他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沒有。”
那就是有了。
失去一個異能力者固然令組織肉疼,但這個扮演離家出走的角色是夢野久作的話,森鷗外就不肉疼了。
太宰治離開以後,可以有效解決[腦髓地獄]的異能力直接歸零,夢野久作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用,如果他留在港口黑手黨的話,森鷗外會啟用他的情況隻會在極端狀況。
“森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桔梗一直在用探究的餘光注意莊司倫世,時不時還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莊司倫世視他無物,手指時不時摸索一下星星形狀的項鏈,自從白蘭送了他這條項鏈以後,他就經常忍不住把玩,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它的喜愛。
森鷗外那邊意味不明地笑了幾聲,分不清他究竟在想一些什麼。
“隻是單純地找你聊聊。”
這句話,大概是說給夢野久作聽,他都會警惕地往後猛地倒退數十步,唯恐森鷗外把他吃掉。
莊司倫世估量了一下白蘭和夢野久作回來大概的時間:“三分鐘內能說完嗎?”
森鷗外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你現在時間很著急嗎?”
“如果你不想聽到三分鐘以後夢野大哭大鬨的話。”莊司倫世遺憾地歎了一口氣,“我這麼關懷你,森先生竟然如此嫌棄嗎?換做其他人,我可要讓他體會體會孩子是不是這個世界的大殺器。”
森鷗外明知道這是假話,但還是因為這句話有被愉悅到:“我可沒有說我有嫌棄,我隻是來詢問一下我親愛的朋友未來的計劃究竟是怎麼樣的?”
“請問這是離職谘詢嗎?”莊司倫世詢問。
森鷗外的語氣著重咬住了詞彙:“作為朋友的立場詢問。”
普尼爾在幽幽地提醒:【一個試圖借刀殺人,一個給人帶莫須有的罪名試圖讓政府抓拿歸案。哪門子的朋友,仇敵都沒你兩玩的花。】
莊司倫世到覺得這很正常:【隻要這兩件事沒成,就還是朋友。】
【成了就是無關緊要的死人了是吧。】普尼爾無言。
“我最近投標了一處葡萄酒產地的地方。”莊司倫世回答,他提出了一個除了知情人以外其他人都回答不了的問題:“既然都說到朋友的份上了,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森先生。”
森鷗外洗耳恭聽。
莊司倫世語氣納悶:“你們師徒兩是怎麼回事?”
森鷗外那邊用更加驚奇的語氣反問:“你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嗎?”莊司倫世怪異地問,“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們師徒兩終於互相看不順眼,於是終於打算痛下殺手了。”
莊司倫世猜到森鷗外對他產生莫須有的忌憚八成來源於太宰治。
但先前也說了,莊司倫世對港口黑手黨內更加詳細的情報,完全屬於一概不知的狀態。他大概能猜到森鷗外終於看不慣太宰治了,在利用完價值以後,打算把那家夥踢了,於是太宰治察覺到這件事,提早在森鷗外下手之前叛逃。
但他從傑索家族那邊收來的情報好像並不是那樣。
“太宰治……?那家夥……?居然打算篡位……?”莊司倫世驚訝地咬住了字眼,逐個說了出來,“他是認為自己三小時的睡眠都可以舍棄掉了嗎?或者是終於腦袋穿孔了漏水了居然看上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