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了若井宙的陰謀。
奇異的是,在他看到了莫裡亞蒂的署名時,堀川五和鎮定下來了,他前所未有的冷靜。
若井宙和其他人到底有什麼恩怨他並不清楚。
但既然出現了莫裡亞蒂的話,那麼福爾摩斯就應該要在這個時候登場,出現了宿命般的對決。
……這是一個好時機。
若井宙是這樣想的。
——隻有在生命危急的時刻內,偵探在險惡的情況下,如同光芒一樣耀眼,破開了所有惡的陰謀,將真相帶到了所有人的麵前。
那樣不是帥極了嗎——!
那樣的偵探、那樣的福爾摩斯在他們的麵前重現、誕生。
在堀川五和的幫助下,若井宙的計劃順通無阻,幾乎可以用肆無忌憚的詞彙來形容這一起案件。
若井宙最後的結果與堀川五和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想要看到的不過就是。
“我隻是想要看到福爾摩斯而已。”
堀川五和說出了狂熱的語言。
太宰治扣了一下指甲,“安井警官,這家夥就交給你了。”
安井看堀川五和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他出了銀手銬:“如果有什麼話還要講,回答警局慢慢說吧。”
兩位曾經一度被貼上標簽的死者,似乎是因為騙走了若井宙女兒的救命錢,因此若井宙對他們兩個深惡痛疾。由於他們的行徑觸發了詐騙罪,一行四個人一個不落地全部被警察拉走。
夢野久作一見到人群裡麵有熟人,他迫不及待地奔向了織田作之助的懷抱裡麵,“織田作——好久不見!”
織田作之助的動作可以說得上輕車熟路,他接住了夢野久作:“好久不見,夢野、莊司先生。”
結果在場的四個人裡麵都是三年前從港口黑手黨裡麵叛逃出來的,如果現在有港口黑手黨的人在現場的話,大概都要忍不住立即撥打電話催促總部快馬加鞭來抓叛徒了。
江戶川亂步的餘光注意到了人群當中的莊司倫世,他幾步走到了莊司倫世的麵前:“晶子一直都很擔心你,有時間來武裝偵探社看看吧。”
“……她居然成為了偵探了?”
太宰治解釋:“嚴格來說是我社的醫生。”
莊司倫世想起了與謝野晶子請君勿死的前置條件,頓時對偵探社肅然起勁。
“有時間我會過去看看的。”
莊司倫世記憶裡麵與謝野晶子還是小小的一隻,是一個非常嬌氣值得疼愛的女孩,想想也差不多近十年沒有見了。
“對了。”莊司倫世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現在可以委托你們武裝偵探社一個委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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