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夢魘與女性隱私(2 / 2)

阿籍尤不自知,還要往他身上貼,滿是汙血的手摸索著觸到他的臉上:“有刀子,共翳,我看到有人往你臉上劃刀子!”

共翳折怔了怔,隨即側臉避開她的觸摸,拖著她走到水桶邊,倒了清水幫她洗乾淨手,聲音悶悶地:“不用怕……”

阿籍看著水桶裡的水漸漸變紅,前胸明顯的起伏著,額頭冷汗直冒:“血啊,我看見好多人在流血……”

她越說越覺得害怕,整個人不自由自主地就往他身邊擠。滿是汙血的皮裙擦過他□□的大腿,留下一痕痕血跡。

共翳退開兩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額頭青筋都起來了,拳頭握緊了又鬆開,狼狽地彎下腰開始掬水洗臉。

阿籍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話,兩隻滴著水的手不住的伸過來拽他胳膊。他掰開了,她又繼續伸過來。稀釋成粉色的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壯實的胳膊上。

共翳的忍耐已經到了儘頭,猛地轉過身,一把壓著她腦袋上往下按,指著她身上濕漉漉的皮裙,咬著牙低吼:“是你身上的血,看清楚了?”

阿籍給吼地幾乎耳鳴,下意識地縮起脖子,那句驚雷似地經血也漸漸具體化為下腹沉甸甸地脹痛。

血?經血!哦,對,屠殺隻是在夢裡。

共翳狠狠地仰頭嚎了一聲,提著水桶走了出去。

阿籍漲紅著臉,找了上次披的狐狸皮子出來。也不管冷水刺激後會不會肚子痛,胡亂衝洗了一下,披上皮子。

沒有超市,沒有衛生用品,甚至,沒有一套乾淨的內衣褲……她尷尬地站在空蕩的山洞裡,隱約覺察到有熱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過了好一會,共翳才從外麵回來,臉色黑黑地。阿籍下意識地並攏雙腿,他卻看也不看她,徑直走回到鋪著乾草的地麵,躺倒就睡。

阿籍臉上還掛著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臉,嘴巴張了張,眼睜睜看著他翻過身,把背朝著自己。

大腿上濕熱的感覺並沒有消失,她腳下的泥地漸漸殷紅起來,刺眼地像是夢中黃沙上的士兵鮮血。

時間一點點過去,羞恥使精神高度集中到下腹和雙腿上——經血像潮汐一樣,也是一陣一陣的。汙血流過的皮膚粘稠而怪異,在昏暗地火光映照下漸漸變得乾燥;然後,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流出,順著□□的大腿蜿蜒而下。

阿籍無助地站著,臉色比滲了血的土地還要紅,眼睛努力地大睜著,生怕落下一滴眼淚,驚醒了山洞裡唯一的男性。

作為女性,她從沒覺得這個是該羞恥的。哪怕剛才共翳板著臉丟下她出去,她也隻慶幸了一下可以有一個私密的空間換下弄臟的衣服而已。

可是現在,阿籍咬緊牙關,眼淚悄無聲息地沿著鼻翼滑落——這算什麼?!

角落裡的山雞們還縮著頭在打盹,兔子們也安穩的睡著,隻有她孤零零地站著,腳下是一大灘汙血。

可能是經期延後的緣故,這次的經血流的異常的多,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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