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邊詩詩聽得目瞪口呆,聽得心裡千言萬語卻又不知道怎麼評價,對陳漢升隱隱竟然還多了一分佩服的情緒。
人能不要臉成這個樣子,也不得不說是進化史上的一種奇跡。
“你說說,哪有他這麼嚇唬人的?”蕭容魚現在想起來還十分委屈,她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陳漢升接通電話不說話的時候,她都以為陳漢升出事了,綁架殺人搶劫縱火各種惡性犯罪都在她腦海裡過了一遍。
要是那個時候陳漢升一直沉默著掛斷電話,她可能就直接跑去韓國找人了。
“就是就是,這也太欺負人了。”邊詩詩摟過蕭容魚的頭輕輕地安撫著,嘴角微微揚起,“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我們小魚兒,不知道這樣會讓你擔心嗎?”
“就是的,他一點都……不是你說什麼呢。”蕭容魚被說破了心事,紅著臉掙脫了邊詩詩的胳膊,“誰會替他擔心啊,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他就算死在韓國不回來了,也不關我的事。”
“好好好,不說了。”邊詩詩沒有繼續刺激蕭容魚,靜靜地摟住蕭容魚,一隻手有節奏的輕輕拍在蕭容魚的頭上。
蕭容魚也沒有再說話,閉上眼睛安靜的靠在邊詩詩懷裡。
氣氛漸漸沉寂了下來,邊詩詩看著蕭容魚,回想著蕭容魚剛剛蒼白的辯駁,原本歡快的心情變得有些沉悶。
“小魚兒。”
“嗯?”
“你還出國嗎?”
“……我不知道”
“彆走了。”邊詩詩輕輕轉過蕭容魚的頭,認真的看著蕭容魚的眼睛,“你還是喜歡陳漢升的,不是嗎?”
蕭容魚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眼睛耷拉著,顯得心情有些低落。
有些謊,連自己都騙不過,說出來,又指望能瞞過誰呢?
“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彆這樣和自己過不去了。”邊詩詩輕輕拉過桌子上的電腦,打開剛剛被蕭容魚關上的屏幕,“我認識你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在網上和人對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