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麵的帕薩特裡,錢笑笑依然在和後麵捷達裡的胡林雨通電話,
“對了地鼠,你平時總圍著幼……小貓咪轉,你還有其他朋友嗎?”胡林語還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稱呼。
“有啊,這就說來話長了,我高中畢業的時候,我爸不知道聽誰說的,國外大學有錢就能上,非要給我捐樓,送我去哈佛。”錢笑笑想起老錢鬥誌昂揚的樣子就犯愁,就她這腦子還去哈佛?“我好說歹說,我根本不是那塊料,才把他勸回來,最後就留在建鄴上了個普通本科。”
“但我爸不死心啊,總說什麼要多認識朋友,多去看外麵的世界,大二那年幫我拿到了一個去華清交流的機會,天天和我磨跡,我想著就當溜達玩了,就去了。”
“當時同寢室的一個同學,超級可愛,超級卡哇伊,人也超級好,所以我們倆當時關係非常好。”錢笑笑表情複雜,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你們後來有什麼矛盾嗎?”胡林語敏銳的聽出了異常,覺得她似乎有些話沒有說出來。
“矛盾倒是算不上,一方麵吧,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智商經常被碾壓。”錢笑笑長歎一口氣,她在普通人裡其實不笨,隻是偶爾懶得動腦子,絕對算不上胸大無腦形的,奈何遇見的實在不是人。
“相信我,如果你有一個十四歲上大學,考任何證都隻需要一個星期,天天拉著你到處玩,期末還能考年級第一的朋友,你可能就能理解我的感受了。”錢笑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痛,那是一種連她這麼心大的人都很難接受的絕望,實在是往事不堪回首。
“後來您猜怎麼著?她玩了兩年玩膩了,覺得大學也沒啥可讀的,就直接把學分全修完提前畢業了,聽說東大給的錢比華清多,她果斷拒絕了華清的直博,跑來了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