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不讓她來,她死活不乾。”回去的路上,沈父忍不住抱怨道,“也不知道你們倆咋那麼親,你說你們倆有沒有可能是親生的?”
“我們就是最親的。”沈幼楚抱住了嬉笑著在她懷裡打滾的阿寧,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阿寧不乖哦,怎麼沒有老實在家等阿姐?”
“想阿姐了呀。”阿寧小眼珠轉了轉,她其實是有些好奇,高考是什麼樣子的?她不太懂,隻感覺好像是件大事。
沈父一路念念叨叨的,這家的地荒了,那家的雞被偷了,早上兩家的羊衝亂到了一起,不知道現在咋樣了。
回到家以後,沈母並不在家。
“她娘呢?”沈父問道。
“還能去哪,你早上走那條道沒撞見?”阿公煩悶地盛著飯,“她七叔和三舅家的羊,也不知道中了啥邪,兩群撞一起了,本來她七叔家沒幾頭,相中她三舅家多啊,非得說最肥最壯的那頭是他家的,現在還吵呢,她娘去拉架了。”
“這敗家娘們,去管這事乾啥,又不能分她一頭。”沈父抱怨著收拾桌子,不過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村子就這麼大,幾乎每家都沾親帶故的有點關係,遇上事基本都會互相幫一把。“彆等她了,下午閨女還得考試呢。”
飯吃到一半,沈母回到了家裡,一邊脫鞋一邊念叨“這老三現在是越來越能作妖,他家羊跑人家草地裡,還非得說人家那大的才是他的,惦記人家馮老七家的大羊,他咋不說自己總偷懶,羊都跟著他挨餓?”
“唉呀說這些乾啥,趕緊吃飯吧,下午閨女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