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和幼楚關係是好了,但兩個人一起開始晾著他了!
這叫怎麼個事啊?
之後的幾天,陳漢升又做了諸多嘗試,約小魚兒一起出來,但小魚兒一直都是休息,洗澡,剛剛沒看到,不然就已經和沈幼楚約著一起出門了。
陳漢升對這些套路太熟悉了,這不是渣女對付舔狗的常規套路嗎?
所以小魚兒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他怎麼就變成舔狗了?
陳漢升不死心,還是想從小憨包這裡找突破口。
他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來到天景山這邊。
最近因為沈幼楚一直留在醫院,奶茶店的事情更多地壓在了胡林語的身上,所以中午她也沒有回來。
房間裡隻有做家務的冬兒,婆婆和阿寧三個人。
婆婆一如既往地安靜坐在一旁,阿寧看到阿哥過來很開心,拉著陳漢升,給他看自己最近畫的一些畫。
陳漢升自然也是不吝賜教
“這幅畫得好,這大老虎一看就凶。”
阿寧有些委屈
“阿哥,這是豬。”
“豬?這頭頂上這不是王嗎?”
“這是抬頭紋。”
陳漢升沉默。
他承認自己還是有些跟不上小孩子的邏輯。
“這畫的是什麼?”
“阿姐。”
阿寧開心地搖了搖陳漢升的胳膊
“我還沒給阿姐看呢!”
“這不對。”
陳漢升耐心地指點
“你畫阿姐的時候,得把阿哥也畫上,和她手牽著手,這樣你阿姐看了才會更開心。”
“這樣啊。”
阿寧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說道
“那我要把自己也畫上!”
“行,你把自己花在我們中間。”
阿寧開心地拿起畫筆,畫上了一個比沈幼楚更高的魁梧身影,又在中間畫上了一個小巧可愛的小女孩。
“阿哥,阿姐!和我!”
“對!”
陳漢升滿意地揉了揉阿寧的腦袋以示嘉獎。
“回頭你拿給阿姐看,她肯定會高興的。”
阿寧又開心地捧著畫跑到婆婆麵前,婆婆拿著畫拉遠看了很久,然後咧著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