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風怔了一下，然後一下反應過來。
不過，他卻是在問被王聖誌抓住的那個人。
那人不說話。
郭風啪一耳光抽過去，“你主人都死了，我是你新主人，你莫非還要為死去的主人儘忠不成？”
“啊……”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似乎也反應過來了。
洞府主人與他又不是血親關係。
主人換來換去，他隻要不死，確實也與他無關。
想到這，他忙露出了笑容，“為主人鞠躬儘瘁死而後已那我輩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我確實也隻認洞府的主人。”
他又忙說道，“我來回答您剛才的問題。”
他偷偷看了一眼郭風的臉色，然後說道，“此乃玉虛洞天，是上古玉虛道人的洞府。玉虛道人是仙階五品的上仙。”
“不過，後來在一次大戰之中身亡。”
“此洞府流轉了不知道多少主人，在無窮歲月裡，又被湮滅過很多次。”
“但幸好，玉虛道人的洞府根基極好，並未被徹底破壞。”
“上一任主人胡烈，繼承了前麵七位主人的遺產。”
“洞府裡城邦，主要用來收集信仰之力，由洞府負責他們的食物。”
他頓了一下，“而我們一些在洞府裡修煉、工作的人，都是從城邦中選出來的有天賦之人，負責幫主人運作整個洞府。”
“所以，這裡的人，全都是被圈養著的？”
郭風聽了，都有一些詫異。
那人忙說：“也不能這麼說，每一個人除了每天必須到每個城邦集體禱告之外，就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他頓了一下，“換一種說法是，或許是圈養，但是每一個人也很自由，也很滿足。”
“倒也是。”
郭風點點頭。
這世上，有的人喜歡躺平，有的人喜歡奮鬥，其實也不衝突。
有的人喜歡被圈養。
有的人喜歡完全自主。
這也很正常。
他又問道，“那這些信仰之力是用來做什麼的？”
“一部分用來維持洞府在虛空之中所需要的能量，一部分是在煉丹煉器時添加一點，增加成功率跟極品率。”
那人又繼續回答。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當然，根據主人所說，在突破仙階時，也需要不少的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竟然這麼多用處。”
郭風也有一些意外。
那人笑道：“還有很多用途是小的不知道的，據主人說，信仰之力妙用無窮，是天地間最神奇的力量之一了。”
“嗯。”
郭風也知道信仰的力量本來就很強，他又問道，“那整個洞府養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