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檢測到律者級崩壞能反應。”
布洛妮婭看著麵前的人身上浮現出一套華麗的戰甲，手裡拿出槍：“醒一醒，不要被乾擾到心智。”
“嗯？我沒有感覺這...”洛雨眼角的水印被他抬手擦下：“這...是正常現象嗎？”
“檢測到第二個律者級崩壞能反應！！”
布洛妮婭的終端突然響起，可可利亞焦急的聲音傳來：“布洛妮婭，你在哪裡，你還好嗎？”
“媽媽放心，我很好。不過...他不太好...”布洛妮婭看著麵前的洛雨，有些遲疑的說：“他...變成律者了，隻不過有些...”
“什麼！”可可利亞懵了，實驗室中伊瑟琳用終端不斷激化九霄的聖痕，才勉勉強強再次壓製住第二律者核心。
“可可利亞，第二個律者級崩壞能波動已經壓製住了。那一個是什麼情況？”
“博士，情況有些複雜...先讓當事人和你說吧。”可可利亞無奈，隻是讓布洛妮婭帶著洛雨去找博士。
————
“為什麼，為什麼我無法給他傳遞命令。他明明是使用...”
“變數，是變數。看來是那位的手筆。是上報上去，還是...算了，上報的話也阻止不了祂，可惡，為什麼要阻止我們。”
不過很快，它的聲音就消失在虛空中。而且永遠永遠也不會再響起來了
————
“他的情況怎麼樣？”希兒趴在窗口，望著裡麵躺在床上的洛雨。
“情況不太好，剛才給他注射了鎮靜劑，就已經用光我們這裡所有的鎮靜劑才讓他睡下。他的抵抗能力還有身體強度都在不斷上升，可以說，即使是第二律者也不會有他這樣的身體強度。而且他的能力未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一直有自我意識，並沒有被崩壞所侵蝕。”
伊瑟琳走出房間：“裡麵即使我覺醒了聖痕也要做好防護才能進去，你們不要往裡走。至於九霄的情況...”
“怎麼樣，博士？”可可利亞冷著臉問。
“安排好人，如果...我是說如果他還有她有...”
“明白了，布洛妮婭會承擔起這個責任的。要不是我不斷刺激他，可能就不會發生這些事。”布洛妮婭抱著槍說。
“唉，他們有辦法處理的，現在這個房間比當初用來封閉妮娜的更強，所以暫時不用擔心。”伊瑟琳示意她們稍稍放鬆：“我會繼續研究他們的狀況的。而且他們在一起甚至可以互相安撫，平靜他們的狀態。”
“博士，你確定嗎？難道不會...”可可利亞有些遲疑，不過在看到布洛妮婭的表情之後也是不再多說：“算了，你自己有數就好。”
伊瑟琳揮揮手，示意她們離開這裡。然後就趴在外麵的桌子上，通過監控看著室內的景象。
“博士，你還是先去休息吧。這裡交給布洛妮婭就好。”布洛妮婭取下身上的外套，掛在休息室的衣物架上：“有什麼事的話，布洛妮婭會及時呼叫博士的。”
“好的，謝謝你了，布洛妮婭。”伊瑟琳揉了揉眉心，斜靠在椅子上，漸漸的平順了呼吸。
“唉。”布洛妮婭把伊瑟琳的白大褂扒下來，從一邊拿過自己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再怎麼說，自己的衣服據說是用的珍貴的北極狐皮製的，保暖性是遠遠強於伊瑟琳這一身衣服。
做完這一切，布洛妮婭拿過希兒在離開前放下的一點巧克力棒啃著，眼睛完全不離開監控的畫麵。
這是哪裡？我又是誰？
我走在白色的路徑上，眼裡滿是漫無邊際的白色。
這裡的白色，並沒有任何的雜色，隻是有著讓人眼睛刺痛的...白色。
不過這裡到底是怎麼來的，又是為什麼會來這裡，這都是我想要知道的。我隻清楚，在得知那個不想承認的結果之後，或許是不敢承認，也或許是我有些...然後就來到這裡。
前麵沒有任何的標誌，也不知道哪裡有什麼...
走吧，接著走下去吧。
啪嗒。
啪嗒。
這是...光腳踩在淺水坑裡的聲音，不過這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聲音。
“你來啦。”
“你是...”
空無一物的空間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那個聲音帶著嗞啦嗞啦的響動，好像是那種上了年頭的老式電視的失真聲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
“你好，我到底該說是...好久不見，還是...初次見麵？”
什麼都沒有，隻是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