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喜歡偷偷地去做什麼東西,那樣像小偷,小偷就是壞蛋!
石冬月搖頭:“怎麼會是壞蛋呢?晚晚明明是很厲害的!你想的辦法我們也想到了,也就是說,你已經有我們這麼聰明了!”
從一開始的說話磕磕巴巴詞不達意,到現在能說會道,從一開始的打雷都要躲在自己懷裡,到現在可以獨當一麵,晚晚的成長一直都很快!
晚晚捂著臉的手鬆開一道縫:“我這樣真的不是壞蛋?”
“姐姐是好人!”安安聲音小小的,但是比一開始說話的時候明顯多了幾分堅定。
看著家裡人都是笑嗬嗬地望向自己,晚晚心裡才安寧下來。
吃下晚晚給的藥丸,李老漢心裡沉甸甸地帶著安安走了。
半路上,安安翻自己衣兜的時候,才發現多了一塊糖。
“爺爺,是姐姐給我的糖!”安安聲音沙啞:“姐姐好人!”
“嗯,姐姐是好人,咱們去砍竹子和柳條,賣了筐,還姐姐的銀子,好不好?給你看病的錢!”
“嗯!”
安安點了點小腦袋。
她喜歡姐姐!
回去之後李老漢見了人就笑,說自己孩子的病情控製住了,隻是還得再吃一陣子的藥。
“老叔啊,這銀子都拿來給孩子看病也不至於吧?是個丫頭,也不是咱親生的!我兒子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呢!”
李強說道。
李老漢看著李強:“你以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李強,你是你,我是我!咱們倆沒啥關係,我就是個不值錢的泥腿子,你總盯著我乾啥?”
話音未落,李老漢已經拉著牛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遠了。
“你那房子早晚是我兒子的!”
李強陰著臉。
該死的老頭,好端端的,非養個死丫頭!
李老漢回去之後是晚上才熬藥的,熬到一半就出去洗腳,可耳朵始終都是豎著的。
聽見後牆那邊有動靜,他就站起來躲到了門後。
一個人影小心竄進來,往藥裡倒了一些糖水……
安安是咳疾落下的病,這人往裡麵倒糖水!
聞到紅糖味兒,李老漢心都涼了一半。
那身影他死了都能認出來——正是李強!
可是他為什麼呢!李老漢把藥倒了,坐在廚房,冰冷的月色照亮了他蒼老的臉,滿是悲戚。
三天時間匆匆過去,地上能走車走人的時候,晚晚和哥哥們駕著馬車,要去姥姥家了。
“我來試試!”莫二虎坐在車上跟讓釘子紮了似的,幾次想摸摸馬,都被小三推開了:“一會兒烏雲要踢你了!”
哪個男人不想騎馬!
莫二虎一路抓耳撓腮。
石冬月坐在車上看著自己男人幼稚的樣子,隻是笑。
晚晚靠在娘身邊看前麵三個男人爭奪烏雲,笑著開口:“烏雲!前麵路口往右拐!”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