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就要偷香竊玉(2 / 2)

他是小軍戶 采芹人 3665 字 4個月前

床足夠兩人擠一擠。

公儀林輕輕躺到陶修身邊,與以往幾次的“同床共枕”不同,這次他帶著侵略的意圖。

陶修呼吸均勻,胸膛輕輕起伏。公儀林屏住呼吸摸到他的左手與其十指相扣,夜越靜,身上的燥熱越重,胸膛正爆發山洪。他撐起手臂一個翻身壓在陶修身上,以半跪的姿勢捧住陶修的臉,氣息紊亂地凝視片刻,終於吻了上去。

公儀林親吻他的眉他的眼,一路小心細膩的親著,像在親吻珍品,直到舌頭輕輕抵開陶修的唇齒。

舌頭上濕濡的感覺令公儀林血脈僨張,他激動亢奮,體內的欲望之火越燒越旺。陶修的手從突然他的後頸蛇遊似的爬上,口中濕軟的舌頭有了回應,公儀林瞬間脊背發麻,身體打了冷顫。

陶修嘴裡潮濕的熱息令他目眩神迷,這一刻,他失去理智,顧不得仁義道德、做不了謙謙君子,去他媽的坐懷不亂,今夜就要做偷香竊玉的登徒浪子。

他坐在陶修的胯部,氣喘籲籲解他衣服上的衿帶,因緊張竟扯成死結,等不了,一把拽斷衿帶,扒開這件礙眼的小衣,修長的脖頸和光滑的胸膛一覽無遺。

沒了這層單衣遮擋,陶修打個寒噤,微睜開眼睛,模糊不清說了句:“槐序,你為何坐我身上了,你不冷嗎?”

就是這句心思單純的問題陡然令公儀林清醒,他僵硬地停下還要往下的手,發現自己就是個乘虛而入的畜生,就是他一直厭惡唾棄的那幫紈絝。閉上雙目在寂靜的黑暗中冥想許久,就像在佛堂凝視那尊佛像一樣虔誠,他還是把陶修衣上僅存的一根衿帶輕輕係上。

紗帳外最後一支燭火也熄滅了,屋裡一片漆黑,公儀林重重倒在陶修身邊,煎熬、忍耐、痛苦、迷惘,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渾身疲憊,在一聲低沉的歎息中守住了最後底線,但他又像要得到另外的補償,突然扯過陶修的手臂緊緊抱在懷中,指腹輕柔地摩挲他腕上的銀鐲。

希望此夜漫漫,天永遠不會亮。

極短暫的一夜公儀林卻數次驚醒,每次醒來見窗外一片漆黑又安心躺下。他夢見陶修牽著一匹黑馬獨身走在望不到儘頭的路上,霧氣彌漫,樹影幢幢,任他如何叫喊陶修都不肯回頭。

忽然覺得臉痛,睜開眼睛見陶修已起身穿好衣裳站在床邊,舉手又要拍他的臉,叫醒人的法子還真不客氣。公儀林猛地坐起來看向窗外,天已佛曉,此夜已儘,他頹喪地抱著腦袋,把臉埋在被衾裡。

陶修把右臂伸到他眼前,笑著責備道:“你說脫臼的膀子會重複掉,現在我信了,你知不知道你睡覺還要抓東西,像個小孩,挺有意思的?”

“你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

陶修想到被摔碎的酒杯和覆在手麵上的暖和的手,立即回答:“不記得了。”

“康樂,我走之前想再見你一麵?”

陶修用壺中冷掉的水漱口洗臉,嘴裡鼓著一口水不肯說話,把手和頭擺的像根撥浪鼓,“嗬嗬”吐掉水後極為嚴肅回道:“彆到營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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