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老板指著林陽破口大罵:“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一個窮工人能值幾個錢,賠給你們不就完了。”
說著他打開皮夾包,不屑的眼神看著林陽,就像看叫花子一樣,“說吧,要多少錢。”
林陽臉色徒然驟冷,低沉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在你眼裡,工人的命不是命,就是你皮夾包裡的錢?”
油膩老板明白林陽什麼意思。
他不由冷笑一聲,戲謔般看著林陽,晃了晃手裡的皮甲包,
“這話你就說錯了。”
“我這皮夾包裡銀行卡有十三張,五百多萬的巨款。”
“這些工人的命才值幾個錢,還不如我皮夾包裡的錢。”
“我這一包的錢,能買他們十幾條命!”
林陽點頭,憤怒的火氣在內心燃燒。
隻見他一拳砸在油膩老板臉上,緊接著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油膩老板哪裡能挨住林陽一腳,直接就是被踹到幾米遠。
身後兩個保鏢嚇了一跳,他們跟著油膩老板揚武揚威慣了,這些工人哪個敢忤逆他們。就連頂嘴都不敢,更何況是動手呢!
油膩老板被踹倒在地上,吃了一嘴吐。
他連吐幾口,指著林陽對兩個壯漢保鏢擺手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上前弄死這小子!給我往死裡打!”
周青站在一旁嚇壞了。
他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驚歎他膽子真大,竟然敢對劉老板動手。
要知道,這個油膩劉老板是在道上混的,認識的人不少。而且他上麵還有個大哥,勢力更是恐怖,在商州很少有人得罪。
而林陽如今敢對劉老板動手,恐怕不會有好結果。
而壞結果無非就是四個字:非死即殘。
這是劉老板一貫的作風。之前就有工人不滿他的壓迫,頂撞兩句,然後劉老板就把他隔壁給廢了。
想到這,周青同情地看著林陽。
林陽麵對比自己高半個頭的保鏢,絲毫不慌。
此刻的他同樣格外惱火,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渣,林陽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保鏢的拳頭砸過來,林陽躲都不躲,一把抓住猛的用力,哢嚓一聲骨裂,保鏢感覺到拳頭五指傳來劇烈的疼痛,然後發出殺豬般的痛嚎。
林陽鬆開他的拳頭,縱身一腳將他踹到一邊。
然後冷眼看向另一個保鏢。
“還有你。”
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那麼能打,他直接就是傻眼了。動手的勇氣瞬間消散,哆哆嗦嗦地退後幾步。
“你不要過來啊!”
林陽上前,一腳踹到他胸口處。
然後又看向劉老板。
至於劉老板,他看到兩個保鏢被林陽輕鬆解決,頓時慌了神,往後挪了一點劇烈,緊張的說道:“你...你...你想乾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
他儘量露出狠相,想要嚇唬林陽。
可林陽豈是他能嚇到的?
劉老板話音剛落,林陽一把拎起劉老板。
“剛才你問我...要賠多少錢是不是?”
劉老板一聽,心想這小子是想要多點錢...連忙點頭道:“是,是!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我有的是錢!”
林陽冷聲道:“多少錢都可以?”
“嗯嗯嗯!”
“多少錢都可以!”
劉老板可不想像兩個保鏢一樣,被林陽一頓暴揍。
他此刻都想好了,先用錢穩住林陽,然後回頭找人弄他。
‘敢得罪劉大喜,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
不過下一秒,他內心的小得意卻被林陽冷冷地話語直接打散地一丁點都不剩。
隻聽林陽道:“既然多少錢都可以。那你的命值多錢也就不重要了。”
劉大喜臉色一跨,嚇得嘴唇發抖:“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陽一巴掌甩到劉大喜臉上。
“什麼意思?”
“你不把工人的命當命,我為什麼要把你的命當命!”
劉大喜看著林陽冰冷的目光,覺得他真的會殺了自己。心頓時沉到穀底。
“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