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讓林實時刻盯著林止,探查林陽在帝都的動靜,林實雖不願但也不敢拒絕。
王名開車終於回到了帝都,本來是讓木佳下車的,可她不願,害怕一下車就會被姐姐的人抓走給殺了。
路上木佳好幾次想開口,可都沒好意思說,終於是等到車停了,木佳開口了:“額...那個,你們能送我回木家嗎?”
王名回頭看著木佳,木佳低下頭,心中很是忐忑,害怕他們拒絕。
林陽撇了木佳一眼,此時這位少女的模樣可憐兮兮地,很是無助。
王名問林陽:“你說呢?”
林陽本不想的,要是送木佳回家的話,就相當於幫了她,變相地卷入她和她姐姐之間的矛盾中。
林陽在帝都已經得罪了詭市管理會,可不想因為木佳再去得罪其他人,並不是怕,隻是不想多生事端。
可木佳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林陽又不好拒絕。
見林陽不開口,王名歎口氣:“算了算了,送你回家順手的事。”
“真的?”木佳目光一閃,臉上露出喜悅和輕鬆的表情。
“告訴我木家的位置。”王名說。
“在長林街55號。”
王名轉向,開往木家。
到了木家彆墅大門,林陽看著木佳:“這裡是你家吧?”
木佳點點頭。
“那你下車回家吧,我們還有事情。”
木佳明白,沒有讓林陽和王名回家坐一坐,讓家人感謝一番,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後下車了。
“走吧。”林陽淡淡說道。
王名嗬了一聲:“好家夥,我成你司機了。”
林陽沒說話,他心裡在想接下來該如何,萬家坊又有什麼在等著自己,那個陸沉究竟要做什麼!
王名將車開到萬家坊,林陽透過車窗看向萬家坊大門,這是一家酒樓,屬於四星級彆的,算是高端酒樓了,不過聲音卻很淒慘。
“你知道關於萬家坊的事情嗎?”林陽觀察了一會開口問道。
王名道:“萬家坊啊,就是一家酒樓而已,沒啥背景,不過做得菜很好吃,以前我經常來這裡,那個時候的主家還是姓陳的呢。”
林陽嗯了一聲。
王名又道:“可惜啊,要不是酒樓經常鬨鬼,死了好幾個人,不然生意肯定很好。”
林陽眉頭一挑:“鬨鬼?”
王名點頭,神情似乎是在回憶過往,“上吊,跳樓,割腕,各種自殺的都有,還有凶殺的。”
“時間一長,這件事情被傳出去,人家都挺害怕,慢慢地生意就涼涼了。”
林陽倒是奇怪,莫非這裡真的有鬼魂?
萬家坊隻是個普通的酒樓,要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就是鬨鬼,所以說陸醫師讓他來萬家坊和這裡鬨鬼有關係?
“怎麼?你害怕鬼?”見林陽沉思,王名嗬嗬調侃地笑了笑。
林陽沒回應他,下車站在萬家坊門前。
王名也跟著下車,站在林陽身邊:“你說,陸沉現在是不是在暗處看著我們呢?”
“先進去再說。”林陽淡淡說著,邁著腳步朝裡麵走去。
還沒進門,有兩個人從裡麵被轟了出來。
“滾蛋滾蛋!”
“坑蒙拐騙坑到我們萬家坊這了,快點滾蛋,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服務員狠狠地罵了幾句。
被轟走的兩個人是兩個男人,一老一少。
老的大概有五十多歲,頭發稀缺,典型的地中海造型,穿著神裡神氣的,是個算命的神棍。
小的呢有十幾歲的樣子,臉蛋稚嫩,還沒有長開,很顯然並沒有成年。
“你們懂什麼!”
“簡直是侮辱貧道!”
中年男人氣憤地指著幾個服務員嘟囔。
林陽就站在他身後,直直地看著他這一身打扮,引他注意的是,這中年男人背後掛著一柄桃木劍。
“你是驅邪的?”王名笑問。
中年男人覺得王名是在嘲笑自己,將氣憤轉到他身上,指著他罵罵咧咧地說了幾句。
王名也不惱,隻是嗬嗬一笑。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一揮長袖:“徒兒,咱們走!”
林陽叫住了中年男人,“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情!”中年男人麵色不悅,很不耐煩。
林陽拿出幾張鈔票,嗬嗬遞到中年男人麵前,嗬嗬笑道:“想請教道長一件事情。”
中年男人一見鈔票,不悅神情立馬煙消雲散,笑容頓時堆在了臉上。
十幾歲的少年眼疾手快,搶在師父前頭將鈔票攥在手裡,得逞般地衝師父一笑。
“孽徒!”中年男人瞪了少年一眼。
“不知小友想請教什麼事情啊?貧道修道數十年,上曉天文下知地理,知識縱橫五百年,可謂是無所不知啊!”
林陽問:“道長是來這驅邪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嗯,可是他們終歸是凡夫俗子,不明白貧道所言之嚴重!”
少年徒兒在旁邊抱怨地嘟囔道,“明明是師父獅子大開口...就說要少點,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閉嘴!”中年男人瞪了少年徒兒一眼!
孽徒,儘拆師父的台!
林陽拿出手機,翻出陸沉的照片,“不知道長在裡麵可見過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