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合著鄧師兄的書店也是瀕臨破產的產業了,好麼,算盤徹底飛了,莊念竹覺得嘴裡更苦了。

她這樣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容晁看的氣不打一處來。

“我在山下遇見個熟人,你可知道是誰?”

“不知道。”莊念竹不假思索的回答。

容晁嫌棄的瞥了她一眼:“是張函。”

“哦,張函啊。”

莊念竹點點頭,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張函?他不是家中有事回家了嗎?”

“這不是該我問你的嗎?”

“……”

莊念竹和田福寶互看一眼,神情都很迷茫。

眼看氣氛不妙,田福寶率先道:“我想起來,今日該曬書了,小山長容師兄您們繼續,我先去忙。”

眨眼間田福寶就跑沒影了,莊念竹腳試探性的往外挪了一步。

“站住,”容晁涼涼道:“他在酒樓裡給人記賬。”

“說不定,是在勤工儉學……”

這個說法很牽強,毫無可信度。不過這也是莊念竹明麵上隨口找的,一個勉強看的過去的借口而已。

不然她去給人勸回來不成?不可能,想都彆想。莊念竹暗自搖頭,她可不乾這事。剛準備擺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然而容晁接下來的話,讓她大吃一驚。

“會試在即,他這般怕是不能再專心讀書了。”

容晁臉色不太好看:“多年苦讀,好不容易過了院試。如此放棄,未免也太過可惜。你覺得呢?”

“是啊,讀書不易。”莊念竹認同容晁說的讀書不容易,隻是吧,她覺得上不上學是個人的選擇,沒什麼好勸的。

“可既然他選擇去做工,不讀書了,尊重他的選擇不是最好的嗎?”

“若是他真是這樣想的,我今日就不會回來同你說這些。”

容晁頓了下道:“聽老師說,你之前也是日夜苦讀廢寢忘食,想必這其中的滋味你最能明白。若是心誌不堅,不喜用功,也堅持不下去。縱使有家中長輩督促,一下場便知真假。”

“何況張函已是秀才,他家中唯有一母,並無人常常督促,可見其平日是用了心。”

“今年鄉試,張函是書院目前唯一能參加考試的學子。書院不如以前,至於日後如何,你要不要去見他……你自己決定。”

瞧著容晁認真的樣子,莊念竹喉嚨有些發癢。

讀書不容易,在古代更是。她先前隻以為張函是不想讀了,現在看來好像是有隱情。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也幫不了什麼……

瞧著她似有鬆動,容晁嘴角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我其實不覺得你能做什麼,隻是老鄧說這件事有必要讓你知道,至於怎麼做,看你自己。”

鄧師兄啊,莊念竹瞄了一眼容晁,心道怪不得今天說話還算是溫和,看來是鄧師兄和他提前打過預防針了。

行吧,去看看吧。而且,她來這兒後,就一直在山上,天天看的都是竹子。兩隻眼都發綠了,下山轉悠轉悠也不錯。

“容師弟,我覺得你說的對。張函畢竟是書院的學生,他已經告假這麼些日子了,一直沒回,我作為書院的山長,去看看是應該的。”

說到這兒莊念竹一臉苦惱:“隻是我如今囊中羞澀,說是去探望他,其實也就是勸他回來繼續學習。隻是他家中有長輩在,我作為書院的山長,空著手去,是不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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