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於澤也回來了。
見此慘狀,他想也不想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衝過去把他攙扶起來。
“江小姐,既然我助理已經回來,我不希望還有外人在這裡看著我治療。”
他話裡的外人正是蕭野。
彆人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怎麼這三個男人也能一台戲。
江音澈無奈搖頭,讓蕭野先回去,改天再聚。
蕭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道彆後便離開了。
蘇洲白的腿已經恢複40%的痛覺,所以在她施針時,他的右手在緊緊地攥著床單,揉成一團。
後槽牙也隱隱發響,看得出來他很疼。
他嘴上不願意說,江音澈也有所留意,放緩了紮針的動作“要是太疼,我可以給你開個止疼藥。”
“不用。”
蘇洲白堅定拒絕,真男人,才不要用什麼止疼藥!
“都這樣了,還這麼死要麵子活受罪。”
這句話是江音澈小聲嘀咕的,螞蟻般大小的聲音,他們都聽不見。
蘇洲白終於熬過了這一次的治療,額前的發絲已經黏成一根,還不斷往外滲著汗水。
江音澈也佩服他是個真漢子。
“再忍忍,多進行幾個療程就能恢複正常了。”她一邊收拾一邊安慰一句,不經意間,瞥見於澤匆忙放下的綠豆糕“這是?”
蘇洲白終於熬過了這一次的治療,額前的發絲已經黏成一根,還不斷往外滲著汗水。
江音澈也佩服他是個真漢子。
“再忍忍,多進行幾個療程就能恢複正常了。”她一邊收拾一邊安慰一句。
不經意間,瞥見於澤匆忙放下的綠豆糕。
“這是?”
“是爺吩咐我賣給您的綠豆糕,挑了全市最好的店,排了好長的隊呢。”於澤毫不猶豫的說出實情,為蘇洲白拉好感。
江音澈無奈,蘇洲白會知道她喜歡吃綠豆糕,要麼是調查得來的,更大可能是三小隻的主意!
“你這是做什麼?”她搖了搖盒子,輕輕挑眉。
蘇洲白在於澤的攙扶下緩慢坐起,抹去了額頭上的汗“其實我昨天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很想照顧那三個孩子。”
眼神真摯誠懇,看起來不像是在說假話。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氣了,想著買個東西彌補下,畢竟是我說的不對。”
於澤心驚,他沒聽錯吧?
蘇洲白這是在道歉?
要知道從來都是彆的女人哄著他,從來沒出現過他哄人的場景。
江音澈垂眸,盯著手裡那盒綠豆糕,有些語塞。
是她誤會他的意思了。
“我也沒有放在心裡,你不必這樣的。”
蘇洲白嘴角僵了僵,差點就相信她沒有放在心上的鬼話了。
“綠豆糕那我就收下啦,當作這次治療的答謝。”話音剛落,江音澈揚長而去。
蘇洲白不經意地露出笑容,被於澤捕捉了去。
於澤有些疑惑道“爺,您心情很好嗎?”
男人偏頭瞥向他“怎麼了?”
“沒,沒事,就是覺得您最近有點怪怪的。”於澤的聲音越說越小,生怕又惹怒了他。
怪嗎?
蘇洲白察覺不出來,隻覺得是他在胡亂說話。
“怎麼樣怎麼樣?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門外,江淩催促著哥哥,想要吃到第一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