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立刻閉嘴,自覺失言。
dna檢測報告清清楚楚寫著他們不是父子關係。
蘇洲白看向江音澈,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可能這就是某種緣分吧?這三個孩子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包容,寵溺,而江音澈也是這麼多年,第一次靠近他,他不覺得厭惡,反而很享受的女人。
他甚至希望,這三個孩子,就是他的。
江音澈微微抿緊嘴唇,下一秒又恢複平靜“我先送他們回去,蘇總,這次江氏的危機,謝謝你。”
人點了點頭。
江淩被媽咪拉著,心中急得發火哎呀,爹地怎麼這麼不開竅呀?明明可以一起回家嘛。
小家夥急中生智,偷偷指了指他的腿。
這下蘇洲白瞬間get到他的意思,給了小家夥一個明白的眼神。
不等江音澈走出警局。
蘇洲白突然悶哼一聲,坐在輪椅上彎下腰,表情狀似痛苦。
於澤會意“爺,您怎麼了?是不是腿又不舒服了?剛剛挨了那麼多打,這可怎麼辦啊?”
果不其然,江音澈立刻停住腳步,幾乎毫不猶豫的轉回身,躲在輪椅旁邊“疼了嗎?快,去我那裡!”
蘇洲白的腿中毒多嚴重,她再清楚不過,的確不能受太多外力。
她甚至沒讓於澤開車,親自坐進駕駛室的位置,一路風馳電掣,回到藍灣國際大平層。
“小心點,於澤,你幫我把他抬上床。”
江音澈眉頭緊蹙,語氣中全是緊張,透露著顯而易見的擔心。
蘇洲白躺在床上,褲子直接被江音澈解
開,雖然有了之前很多次治療,可他還是不受控製的紅了耳朵。
男人的腿上,大大小小有很多淤青,都是剛剛在警局門口,為了保護她造成的。
有幾處格外嚴重,存著瘀血,他的下肢本就中毒,毒血聚集在一起,怎麼可能不痛?
她掏出銀針,壓製住心頭的異樣,幫他紮針排瘀血。
施針結束,江音澈居高臨下盯著他,逐字逐句認真道“蘇洲白,我不需要你保護我。”
“我不需要任何人擋在我麵前。”
從母親去世,她很小的時候,她就明白這個道理。她討厭這種不受控製的愧疚,難心。在國外做醫生的時候,她看過那麼多比這嚴重千百倍的傷口,卻都沒有現在這麼不舒服。
“蘇洲白,我幫你治腿,你給我錢,我們這種雇傭關係,你不欠我什麼。”
床上的蘇洲白目光一頓,神色沉了下來。
“江音澈,所以你覺得我是因為覺得虧欠你,才幫你?”
“江音澈,我蘇洲白14歲大學畢業,16歲就進入公司,我做生意這麼多年,向來錢貨兩訖,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欠。”
男人聲音越來越冷,“你還沒那個本事讓我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