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宋雪衣被蘇洲白抱了起來。
“宋雪衣,你對自己是真的狠。”他沒冷聲說道。
宋雪衣咬牙。
他的懷抱是溫暖的,但說出來的話卻異常的冰冷。
宋雪衣被抱到了臥室。
然而也僅此而已。
蘇洲白幾乎是把她扔到床上的。
“席夢思根本不會。”他淡聲補充道。
宋雪衣被頭發埋沒的臉麵露猙獰,眼裡浮出濃濃的恨意和求饒。
他當自己是什麼?可以被隨意扔掉的玩具嗎?!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往外的腳步聲。
“洲白你要去哪裡?”她抬頭望去,緊急的喊道。
“我的手……還在流血。”
蘇洲白停住腳步,望著她,然後拿出手機,電話很快接通,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她有點皮外傷,過來包紮一下。”
在互相對視的過程中,宋雪衣一點一點咬緊了牙。
那些個話每一句都如刀片嵌入了她的心中,她的心簡直在滴血。
蘇洲白卻像是完成任務般,轉身就離開。
他一門心思隻能查到多點的線索。
可憐於澤忙活了一天,晚上還要加班加點把福佑實驗室的監控找過來。
淩晨兩點,於澤操作著鼠標,把監控視頻一點點的快進,蘇洲白則在一旁看著。
直到一個女生重複幾次出現在江音澈的實驗室桌前後,蘇洲白道“停。”
“去查一下這個女生是誰。”
監控明顯被刪掉了一段,這幾天的視頻裡並沒有直接出現有人來拿藥品,他隻能憑借觀察力和直覺篩選人員。
“是的爺。”作為打工人的於澤悶聲應道。
苦了他這個打工人,為了自己的cp嘔心瀝血。
蘇洲白聽見他聲音如同蔫了一般,瞥了一眼時間,“這段時間給你四倍的工資,辛苦了。”
於澤頓時眼睛一亮,乾勁兒十足,連忙說道“為爺工作我不辛苦!”
俗話說的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金錢的誘惑下,於澤快馬加鞭的很快將女子的身份找了出來,是江音澈的大學同學,夏涼。
夏涼一早就在宋雪衣的提醒下買了機票,此時她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坐在候機室裡焦灼的等待。
就在這時,機場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他們將各個出門圍了起來,更多的黑衣人則是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該不會是來找她的?!
夏涼連忙低下了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她的打扮很快就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她餘光掃到烏壓壓的一群人往這邊走的時候頓時坐不住了!
她竭力抑製著自己飛快跳動的心,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攔住她!”
很快就有黑衣人將她團團包圍住。
“你們要乾什麼?”她捂住了自己身上的包,低著頭,緊張害怕的問道。
“小姐,可以把你的眼鏡摘下來嗎?我們就是想核查一下你的身份。”
夏涼將頭低的更低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