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輪不到你說。”蘇洲白抽出自己的衣服,大跨步的往外走幾。
他趕到福佑實驗室,剛好迎麵裝上秦佩儀。
秦佩儀頓時眉毛一豎,冷聲問道“你跑到這裡來乾什麼?”
“這裡不歡迎你來!再不滾出去我就要動手了!”
蘇洲白對他鞠了一躬“孩子出了車禍,我請音澈出來,救她一命,事成之後,無論多少酬勞,我都願意支付。”
秦佩儀冷笑,滿臉不屑“要是誰來求我們家丫頭都答應,那她豈不是天天什麼事情也不要忙了?”
“拿那幾個窮錢打發什麼叫花子呢?還不趕緊滾出去,彆在這裡礙眼!”
蘇洲白人沒動,腰也沒直“前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好話賴話都說儘了,是你自己不識好歹!”秦佩儀直接操起門口的掃把,二話不說往蘇洲白身上打。
蘇洲白身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卻依舊沒動。
“求前輩把這話轉告給江音澈,孩子,是無辜的。”
秦佩儀知道自己手上動了多大的勁兒,蘇洲白好歹一總裁,居然就這麼被他打,皮肉之痛不說,麵子上也是極大的羞辱,但他卻能忍下來,這點確實讓他有點驚訝。
但是,那又能怎樣?
到底是垃圾貨,以後離他寶貝徒弟要多遠有多遠!
他把掃帚一扔,背著手往回走“你既然願意在這站著,那就一直站著。”
“就算在這裡站一輩子,我也不會讓那個死丫頭看見,更不會讓她知道這事。”
“你現在把時間花在倒騰你那個孩子上,說不定還能有點轉機呢。”
他門一合,蘇洲白就被隔在了外麵。
一個小時過後,秦佩儀往窗外望了一眼。
不死心的玩意,還站在外麵呢。
他收回目光,擺弄著桌子上的茶具。
那就在這裡耗,看誰耗的過誰。
隻是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外麵的女聲。
“前輩!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求您開開恩,救小賜!”
秦佩儀把茶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健步如飛的出去。
就見宋雪衣跪地哭哭哀求,兩隻眼睛哭的腫成了紅杏。
這樣一對比,倒顯得秦佩儀不近人情了。
見他出來,宋雪衣連忙往前跪地行了幾步,再次哀求道“前輩,求你救救他,那好歹是一條人命!”
“那你願意為孩子做到哪一步?”秦佩儀問道。
宋雪衣愣了愣,她來道歉也無非就是走個過場。
來時她已經想好了,倘若蘇賜真的因此死了,那她就努力的把事情說成是江音澈見死不救。
溫玫這麼喜歡這個孩子,很難不這麼想。
到時候就算蘇洲白想要帶江音澈回家,溫玫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
沒了一個孩子,宋雪衣的確有些心痛,但那孩子本來就不是蘇洲白的,孩子活著日後就是一個大的把柄。
眼下突然出了意外,在她看來也不過就是有些計劃提前了。
但現在秦佩儀這麼問了,她麵上還是裝的無比的可憐和痛心“前輩想讓我做什麼?”
“那當然是去監獄自首了。”秦佩儀輕描淡寫的說道。
“前輩,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私了,一定要鬨的這麼不愉快嗎?”宋雪衣哀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