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意的是這件事情。
江音澈張了張唇,按照她原本的想法,這個回答是必然的,但是看著眼前的人,她竟一時有些說不出口來。
但同時,她也說不出違心的話。
“蘇洲白,發脾氣也要看時間和地點,今天是爺爺的生日宴。”江音澈用力的掙紮了幾下。
蘇洲白卻扣的更緊,那力氣像是要生生的將她的骨頭擰斷。
江音澈咬牙,迎上他泛著紅的眼睛“你既然要耗,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裡,看看到底誰更丟臉一樣。”
“回答我問題就這麼困難嗎?”他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來。
江音澈不想和他倔,撇過頭去。
這種拒絕交流的方式無疑隻會讓蘇洲白更加壓抑不住怒火。
他掐住江音澈的脖子,逼著她頭轉了過來,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稱不上吻,根本就是撕咬。
他像隻暴怒的獅子橫衝直撞,鐵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在蘇洲白腦海裡展開,此時的發泄讓他越發的心酸。
既然江音澈推不開,她就更加用力的咬了回去。
直到她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她猛地一個機靈,睜開了眼睛。
“蘇洲白,跑到哪裡去了?”
是溫玫的聲音,江音澈臉皮還沒厚到可以在晚輩麵前旁若無人的接吻。
她錘了蘇洲白兩下,嘴裡發出嗚嗚兩聲,但是又不敢喊的太大,生怕讓溫玫聽見。
蘇洲白睜開黝黑的眸子,眼裡有些霧蒙蒙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但他卻沒有要鬆開自己的意思。
江音澈憋紅了整張臉,怒瞪著他,到底要乾什麼?
她感覺每一根神經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隻要她再受一點刺激,頃刻間所有的神經就會崩塌。
她平時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遇上蘇洲白以後,她感覺自己每天都在情緒崩潰的邊緣。
滴答滴答滴答,節奏規律的高跟鞋的聲音就在跟前。
下一秒,蘇洲白壓動了門後的把手,門一開,再一合。
溫玫似乎聽到一聲輕響,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走廊,然而那裡望到頭也沒有人影。
她皺眉頭痛說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麼大的生日宴不陪著壽星,帶著個女伴到處亂跑。”
彼時,昏暗的房間裡,兩人相擁在一塊。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江音澈渾身都在發燙,她迅速的和蘇洲白拉開了距離。
“我回去了,吊墜還沒送出去。”
“你不是很缺錢嗎?可以直接拿去賣了。”
江音澈推開門,外麵的光亮瞬間讓她心裡舒服到了,她罵道“有病。”
蘇洲白冷笑,跟在後麵出去“東西既然已經給你了,自然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我現在沒有想處理的東西就想讓你滾遠點可以嗎?”她冷冷的道。
明明知道現在惹毛蘇洲白自己沒什麼好下場,但一想到那人剛才惡趣滿滿的故意和自己玩刺激,她就忍不住說出難聽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