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不是你又進我屋了。我都說過了,我都結婚了,不是小孩子了。彆沒事就進我屋好不好,就算你是我爹,男女有彆不知道。”張碧蓮也是在門口扯著嗓子喊。
此刻張為民臥室的門還沒關,他也不適合在有什麼動作。畢竟張碧蓮的身後還有馬子仲。他信任閨女,可不信任馬子仲。自己的事,他還是少知道一些的好。
“彆他娘大早上的鬼嚎了。咱家被偷了。我書桌裡的錢都沒了。你看看你那邊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進賊了?”張碧蓮又回了一趟臥室,沒一會兒就又走了出來“沒少什麼,我的錢都放枕頭底下了。”
“那就滾蛋,大早上的跟你爹吵吵。”張為民這會兒也是一臉鬱悶,這附近還有偷兒敢來他家偷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但是也有些慶幸,真是個為財的偷兒那還好。就怕是有心人故意做的,馬上就要麵臨職位的上升期,也避免不了有競爭對手來搗亂。
張為民順手把門給關上,把桌子給挪開,用鐵片把地磚翹起來了幾塊。露出來了一個棗紅色的大箱子。
謔,彆有洞天啊。這老家夥看來是把東西都藏這了。這一切都被藏在房梁上的西門大貓看的一清二楚的。這一夜,也沒算白蹲點。
張為民把箱子打開,看著裡麵的現金和金子一點少,這才放心的把箱子又放了進去,把房間又布置回了原樣。
等張為民上班走後,西門大貓才從房梁上下來。他沒有動這個房間的任何擺設,找了個機會又偷著溜了出去。
既然已經確定他把東西藏哪了。那就沒有必要再翻引起他的懷疑了。
西門大貓趕忙去把這個事告訴了孟長安。
孟長安聽後,那緊湊的皺紋才舒展開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張為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箱子裡有半箱子黃金,這身價,也是著實不低了。
“辛苦了大貓哥。這幾天還得麻煩你繼續跟著張為民。多拍一些他實質性的犯罪證據。”
西門大貓應下後,又連忙趕回了張為民的單位。
等西門大貓走後,孟長安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有些頭疼,他隻想老老實實的賺個錢,不想和彆人鬨矛盾,更不想平白無故的得罪人。
按著他的想法,最好是能平平穩穩的把自己的生意做好。他就好好的上大學,談個戀愛,沒事裝裝逼什麼的。那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勾心鬥角什麼的,他最煩了。
可是有些事很明顯就是事與願違,張碧蓮那事。他不可能不幫著秦萱出這口氣。後果也是很明顯,人家後麵有個好爹。
其實要是能和平解決,自己道個歉賠個錢什麼的。他也樂意。可人家不給他這個機會啊。非得逼著他反抗。
等這件事過去,孟長安也要好好的休息休息,這高考結束,還沒怎麼著了。光忙著救火了。
過了有一個星期左右,西門大貓又興匆匆的跑了回來“孟老弟,這回有猛料了。”
孟長安也來了精神“什麼猛料,有照片嗎?”
西門大貓把手裡的相機遞了過去“看吧。”
孟長安接過,臉色越看越精彩“這老家夥,玩的也太花了吧。”
隻見照片上是在張為民的辦公室裡拍的,主人公是張為民和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女人,兩人如膠似漆,小蔥拌豆腐。
“這位女同誌知道是誰嗎?”孟長安又問了一句。不能為了把張為民搞下去,把照片公布了。再壞了彆人的家庭吧。
雖然這女人乾的也不地道,這個年紀,要說沒結婚沒老公的。孟長安都不太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破壞彆人家庭的事,孟長安覺得自己不能乾。
“這個不太清楚。隻知道是張為民單位的同事。這樣,等我再去查清楚。”
這幾天在房間裡也待悶了,孟長安叫上了呂不為和秦萱,要出去走走“不為哥,秦姐。你們說,咱們的鳳凰服裝店,會不會在全國鋪開。”
“會。”
“肯定會的。”
“等咱們以後有錢了,你倆都想做什麼?”
秦萱怪異的看著孟長安“老大,咱們現在不就挺有錢嗎。”
孟長安放棄了和兩個人暢想未來的想法。如果這時候換一個後世任何一個普通人,可能都會高談闊論的和孟長安吹個牛逼。
這個時代的人,思想好像還被束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