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哥!"
屋內的空氣仿佛被這一聲呼喊震顫,所有的狂熱內保都齊聲呐喊,聲音如同海浪般洶湧澎湃。
突然,空氣中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啪!"
李誌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小誌,你是不是覺得領頭的位置坐夠了?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這裡亂叫喚?"
身穿白色風衣,內裡隻披一件黑色跨欄背心,肌肉線條在風衣下若隱若現,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他就是被人們尊稱為"新哥"的存在,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
小本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仿佛在麵對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就連那些光膀子的紋身壯漢,也如同被強風吹過的樹葉般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牆邊,背靠著牆壁,大氣都不敢出。
而我,福滿哥、水哥,還有在場的娘們兒,都被新哥身上散發出的霸氣所感染。
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強烈的存在感,仿佛他就是這個屋內中心,無人能及。
尤其是我,能感受到新哥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勢,那是一種超凡脫俗,絕非普通人所能擁有的氣質。
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班鐵和鐵杆在這裡,他們看到新哥的氣勢,恐怕也會自愧不如,黯然失色。
在昏暗的燈光下,李誌更像一隻受驚的小鳥,他緊閉著嘴巴,頭低垂得仿佛要埋進自己的胸口。他的眼神四處遊移,卻不敢與新哥對視,生怕那銳利的目光會將他洞穿。
新哥的步伐沉穩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坑。
他走到小本麵前,用手輕輕扶起對方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新哥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咋滴!北風混不下去了,到這搶飯碗來了啊?”
小本的聲音顫抖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沒……沒有,我隻……隻是過來找我對象。”
新哥冷笑一聲,“找到了嗎?”
“找……找到了。”小本的聲音更加微弱了。
“誰啊?是狂愛的人嗎?”新哥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是……她……她在這工作,是……是個領舞的。”
新哥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那你啥意思?想把她從狂愛撬走啊?還是說,你認為狂愛不抵你北風俱樂部?”
小本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都是這幾個小崽子……”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新哥突然一巴掌扇在了小本的臉上。
這一巴掌來得如此突然,以至於小本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身體猛地一晃,然後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他的口鼻中流出了鮮血,染紅了他身前的地麵。
“撲棱~”小本來不及感受疼痛,一下跪在地上,雙手撐地,他的身體在顫抖,但他的眼神卻堅定了起來。他抬頭看著新哥,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新……新哥,您彆生氣,我沒……沒彆的意思,就是喝點b尿,不知咋地好了,您打我吧,千萬彆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