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堰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皺著眉看著蘇玥。
蘇玥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嚴肅。
以前上學的時候,薑堰南都是冷著一張臉,沒什麼表情。
要不就是最近再遇見,他總是痞樣,還沒像現在這麼正經過。
看上去,還有一點擔憂?
蘇玥沒再看他,又閉上了眼,額頭還是疼,她聲音也有點虛,“你不守著你的小妹妹,跑我這來乾什麼?”
蘇玥聽到椅子挪動的聲音,隨即床微微下陷。
薑堰南雙肘撐在床邊,湊到蘇玥跟前,聲音壓了下來,“蘇博士,你好狠心啊,把人扔在那就不管了?”
蘇玥冷笑一聲,“管她乾嘛?她把我推下去,又把我拖到山洞裡,明顯就是想弄死我。”
她喘了口氣,繼續說:“也就是天有眼,她藏完我想跑的時候,被蛇咬了。這都是她應得的。”
果然啊,那小綠茶跟薑堰南告狀了,這是來找她興師問罪。
等了一會兒,蘇玥見薑堰南沒說話,緩緩睜開眼,正對上那雙桃花眼。
兩人離得挺近,蘇玥能看到薑堰南的眉眼帶著笑意。
她有些不耐,“你笑什麼?”
薑堰南笑意更深了一些,“笑你的嘴,怎麼這麼硬?”
蘇玥眉頭皺了皺,不知道他為什麼說這些廢話,下一秒,薑堰南就拿出一個袋子。
蘇玥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她昨天在樹枝上綁的布條。
“昨天要不是循著你這些布條,我還找不到路晴。”薑堰南抖了一下袋子,又扔在一邊。
蘇玥嗬嗬,“你彆把我想得那麼好,我才不在乎她死活。”
薑堰南點點頭,“她是不知死活,連你都敢動,我已經收拾她了。”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但也不能收拾太狠,我弟護著她。”
蘇玥轉過臉看薑堰南,有些不明白,“你們兄弟倆喜歡一個啊?玩的是真花。”
薑堰南:“……”
蘇玥還是第一次看見薑堰南被噎得啞口無言,忍不住就笑出了聲,動作有些大,扯到了頭上的傷口,她嘶了一聲。
“該!”薑堰南沒好氣地說,“都傷成這樣了,還滿口胡說八道,你也真是獨一份兒。”
“我胡說八道?”蘇玥不服氣,“那天晚上,人家都脫光了站你跟前了,你敢說你沒動她?”
而且,蘇玥見過薑馭齊看路晴的眼神,不對勁,很不對勁。
薑堰南緩緩站起來,雙手壓在蘇玥兩邊,這個姿勢很有壓迫性。
“蘇博士,你還說你沒吃醋?”
蘇玥嗤了一聲,“我可不是吃醋,我就是覺得有點後悔。”
“後悔什麼?”
“覺得你有點臟。後悔睡你了。”
薑堰南挑了一下眉毛,下一秒就攫住了蘇玥的雙唇。
他來勢凶猛,幾乎是半啃半咬。
蘇玥根本無力反抗,她現在渾身都酸疼,加上額頭上的傷口深,更是不敢亂動。
雙手抵著薑堰南的胸口,但根本沒有用。
過了一會兒,薑堰南的吻慢慢柔和下來,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和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