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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在她變成花花的這段時間裡,花花的意識還是存在的,隻不過它無法控製自己。

沈婉婉在夜晚會變成花花,和它擠在一個身體裡,白天就自動脫離。

可它說的怪物是什麼?

沈婉婉看看四周——沒怪物啊。

真是條古怪的狗。

楊春玲抱著花花哭了一會兒,又打起精神繼續收拾東西。

這回她不是給自己增加負擔,而是將那些不值錢的東西都撿了出去。

那個人說的對,帶著大包小包的根本逃不掉,很容易被警方發現。

最終,楊春玲隻收拾出來一個雙肩包的東西。

即便是雙肩包,她也不敢裝得太滿。

楊春玲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

衣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起,她的穿衣風格,大多是性感的緊身裙,或者是時髦的牛仔褲、小襯衫。

楊春玲惋惜地撫摸著衣服,最後取出一套沒穿過幾次的運動裝。

楊春玲抱著衣服輕聲道:“一切都靠你了。”

不等鬨鐘響,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正好映在沈婉婉臉上,沈婉婉彈跳似的坐起來,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楊春玲要跑。

昨晚下班之前,陶隊吩咐一個老刑警帶著向東去楊春玲家樓下監視,楊春玲跑不掉。

但她口中還有另一個人。

聽楊春玲的語氣,案子的確與她有關,但她為何要告訴其他人?

是這個人太重要,還是楊春玲做的事不重要?

沈婉婉去廚房打算給自己煮碗麵。

老沈家用的還是灶台,需要生火的,而且用的是大鐵鍋,一鍋能做出一家好幾口人吃的飯。

原主廚藝了得,沈婉婉也能做簡單的飯菜,但她不會生火,也不會用這大鐵鍋。

甚至都搞不明白這大鐵鍋該怎麼刷乾淨。

沈婉婉站在灶台前手足無措。

林玉英一早就起來洗衣服了,洗衣服是沈家女人做的活兒,原主即便是上學,也要早起幫林玉英洗完晾好再走,沈卓就負責呼呼大睡,醒來扒拉幾口早飯就跑。

沈婉婉這幾天早出晚歸,沒提洗衣服的事。

林玉英看見女兒進了廚房,又沒聽見動靜,便擦了手進來看,“這麼早就去上班?怎麼不動彈?”

沈婉婉麵不改色地撒謊,“媽,火沒生好,你再教教我。”

林玉英奇怪地瞧著灶台。

灶台和往日沒什麼不同,沈婉婉從小就開始幫忙,生火、做飯、刷鍋已經很熟練,廚藝甚至比林玉英還要好。

不過林玉英老實巴交的,想不到太多,“算了,我來吧,給你煮麵?你現在這早出晚歸的也不容易。”

林玉英煮麵,沈婉婉打下手,順便觀察林玉英是怎麼用這口大鍋的。

她沒打算給沈卓留麵子,心裡總覺得和他們隔了一層,她不能總是麻煩林玉英,早晚要自己來的。

林玉英一邊煮麵一邊絮叨,“你弟弟皮是皮了點兒,但男孩子哪有不皮的?他沒到處惹是生非我就謝天謝地了。我也不指望你們姐弟倆能有什麼大出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好。”

這是讓沈婉婉讓著沈卓。

沈婉婉直接點破了林玉英的心思,“媽,您是說昨晚的事吧?”

林玉英是操勞的命,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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