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硬幣……”張偉突然想起,這個硬幣正是當時第一次見楊光的時候,他偷偷的塞給楊光的。
那個時候的楊光還被關在籠子裡麵,張偉給了他一根棍子和一枚硬幣,讓他有機會能自保。
正是之前張偉收集的蜈蚣使用的暗器。
“沒想到無心插柳,還救了自己一命!”
陳東升雖然被張偉紮了個對穿,但是還是一臉的怨毒之色,他想摟著張偉跳下天台,卻隻能徒勞的將雙手搭在張偉的腰上,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殺害陳雨軒的不是我,是……是他吃飽了撐的殺人取樂!”
“有的人可以活著,但是有的人必須死,那些企圖染指或者涉足老城高中的人,我一個都不會留下,你這個家夥開槍的時候磨磨唧唧,也算是活該……”
張偉抽出了自己的刀,而這一回,跪下的卻是陳東升了。
陳東升嘴巴一張一合,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反而是滿嘴的鮮血。
幾個呼吸之後,陳東升就停止了心跳,死不瞑目的望著張偉。
張偉坐倒在地,用自己雙腿的力量,將陳東升的屍體,給蹬下了樓頂。
張偉呼出一口濁氣,開始朝著四周打量。
“死不了!!”劉大力看到張偉看著他,回應了一句。
也就
是在這時,楊光和畫家配合,趁著兩個敵人被槍聲吸引,各自出手,解決了對手。
畫家直接用小刀封喉乾掉了敵人,楊光用砍刀砍傷了對手的眼睛,而後被趕過來的畫家小刀補刀。
楊光走過去,撿起了那枚掉落在地麵的硬幣,塞到了張偉的衣服兜裡,一邊無所謂說道:“小鬼,也算物歸原主了!”
然後楊光開始了檢查劉大力的槍傷。
“是貫穿傷!沒傷到骨頭,不過估計得休養兩三個月不能玩拳了!”楊光知道劉大力是一個地下拳手。
一邊說著,楊光不知從哪裡扯出一根鞋帶樣子的繩子,快速的幫劉大力做了止血處理。
“三槍都打不死你?”楊光跑過來檢查張偉的傷勢。
不過他剛剛拉開張偉滿是血汙的羽絨服的拉鏈,就突然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作為警察的楊光自然明白張偉穿的馬甲是什麼。
不過楊光也是看破沒說破,衝著著急的劉大力說道:“這一個,也死不了……”
劉大力掙紮著站起,想要過來攙扶張偉,不過卻被張偉擺手拒絕。
“不用擔心我!!”嘴唇發白的張偉額頭掉落豆大的汗珠,從衣服的內襯一陣摸索,摸出一個磨損得比較嚴重的藥盒,上麵有一個依稀可見的英文——“painkiller”。
張偉倒出兩顆,也不用水,直接乾服吞下。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的,張偉突然感覺輕鬆了許多。
四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在屋頂上方盤旋的直升飛機。
袋鼠已經掛在了繩梯的二分之一,而美洲牛由於雙腿受傷,隻是攀爬了繩梯的兩個階梯,就沒有再移動。
至於許先生,還在遠處的平台,朝著屋脊往上爬。
屋頂的屋脊角度,並不是很高,也就三十五度角左右的樣子。
不過冰雪剛剛融化,而部分積雪沾水凝固,一時間屋頂變得特彆的平滑,
“許先生,你猜是你先趕上飛機,還是我們先趕上你?”楊光朝著撅著屁股的許先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