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劫火太歲(2 / 2)

“哦對,是有一個。”郭朝陽被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來了,但他隨即道,“但那是魔道的,不算數!我師叔仍然是仙界第一人!”

“魔道?”路乘問。

“就是一群修習邪法,心術不正的修士,就類似方道文那種。”郭朝陽說,“又或者行事乖張狠戾,不合道義,有違天理的,反正看著不像好人的統統歸為魔道,魔修人人得而誅之,因而除了少部分尚未被發現的,大部分魔修都居住於獄海之外的魔域處,其中實力最強的被稱為魔尊,也就是魔道頭子。”

“魔道頭子。”商硯書念著這個新稱呼,看向郭朝陽的眼神和藹。

“原來如此。”路乘機智推理說,“所以第一個修到渡劫期的就是現在的魔道頭子咯?”

“才不是!現任魔尊怎麼能比得上我師叔,他……”郭朝陽說到這裡可疑地停頓了一下,隨即含糊帶過說,“我們說的是前任魔尊,他才是此前唯一一個渡劫期。”

“前任?”路乘說,“他退休了嗎?”

“不無可能。”商硯書讚賞地摸摸路乘的腦袋。

“什麼跟什麼!”郭朝陽被這兩人搞得很無語,“魔尊怎麼會退休?當然是死了才會成為前任!”

“怎麼死的?”路乘說,“他不是渡劫期嗎?”

“是六十年前,在日曜月影兩位仙尊合力圍剿下被誅殺的,也就是玄武城的正副兩位城主。”郭朝陽說。

“這兩人是化神期?”路乘又問,在得到肯定答複後,他露出一副恍然神色,“所以兩個化神期加起來就大於渡劫期了,渡劫期也不過如此嘛。”

“不是這麼比的!”郭朝陽很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感覺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反正不能這麼算,日曜月影兩位仙尊有神劍在手,而且雙劍合璧後威力成倍增加,如此經曆一番苦戰,方才擊敗的前任魔尊,否則劫火太歲哪那麼容易戰勝。”郭朝陽倔強辯駁。

“劫火太歲?”路乘說,“這是前任魔尊的名字?”

“不是名字,是尊號,前任魔尊修習一種極其特殊的功法,可以馭使劫火,其威力毀天滅地,恐怖非常,同時其行事風格乖張無常,難以揣度,上一刻對你溫和而笑,下一刻便可能劫火焚身,身魂皆難逃,猶如太歲凶神一般,人人畏懼,便被稱之為劫火太歲,至於其本名……”郭朝陽冥思苦想,愣是沒想起來,於是向杜子衡遞了個眼神。

“我也不知道……”杜子衡回憶說,“好像是劫火太歲這個名號太過深入人心,而且其統禦魔域多年,數百年的時間魔域都隻有那麼一位尊者,不像以前那般混亂,各方爭霸,自命為尊,因而眾人要麼以劫火太歲相稱,要麼直接呼其魔尊,魔主之類的,這些稱呼在相當長的時間裡都隻指代他一人,不會認錯,於是本名倒也不重要了,因此知道的人很少,我隻隱隱聽過一個說法,其本名似乎相當文雅,與性情完全不符,對了,我還聽說,他似乎是姓商,正巧跟商前輩同姓呢。”

“哦?那可真是湊巧。”商硯書替自己斟了盞茶,悠然而笑。

“聽起來是個大惡人呢。”路乘評價說。

“是啊,所以愛徒以後若是碰見他,可要小心些。”商硯書笑意溫和,好似在好心提醒。

他都死了,能上哪兒去碰?夢裡嗎?沒等郭朝陽把心中的吐槽說出口,路乘就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沒關係,我有師父在。”

他同時往商硯書懷中一倒,仰起頭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