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人真的是小惠老爸的話,那小惠不就跟自己一樣都碰上了個人渣老爹了嗎?
可是...關鍵是五條悟也沒混蛋到這種地步啊?!
賭博的爸,早逝的媽,破碎的他。
小惠到底是領了一個什麼樣的劇本啊!
五條福那本就因為生病而渾渾噩噩的腦子,徹底死機了。
在伏黑甚爾離開後不久,禰木利久拎著一個醫療箱,急匆匆的趕到了操練室。
先取出溫度計測了測五條福的體溫,確定五條福的度數後,禰木利久將退熱貼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冰冰涼涼的觸感總算是讓五條福皺起的眉毛被撫平了些許。
隨後,禰木利久一個公主抱,將五條福抱了起來,帶著小孩前往自己的辦公室。
難受得頭腦發脹,五條福混混沌沌的將腦袋埋進了禰木利久的頸部,小貓似的蹭了蹭。
另一邊,伏黑甚爾剛走出盤星教,就被自己剛剛提到的“你們家的大人”給堵住了。
夏油傑笑臉盈盈的看著從盤星教走出來的伏黑甚爾。
哪怕再怎麼溫和,這種笑容在伏黑甚爾看來還是詭異至極。
要不是當初他缺錢,夏油傑又恰好借著孔時雨找到了他。
不僅為他付清了債款,還許給他了這份自由度極高的高報酬工作。
本著好掙的錢多掙不虧,他才半推半就答應下了這份委托。
要不然,一向閒散慣了的他,才不會來當這幾個小屁孩的體術老師。
果然錢難掙屎難吃,天上掉餡餅都是假的。
成功堵上伏黑甚爾的夏油傑,將手裡收集了一夜的資料遞到了一臉不耐煩的被堵對象手中。
“這是我連夜找出來的資料,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無視伏黑甚爾的厭煩,夏油傑自顧自的說道。
伏黑甚爾隨意撇了幾眼被他接下的紙,神情也由一開始的不以為意逐漸轉為凝重。
“這是什麼意思?”
被對方用不善的語氣質問,夏油傑也沒一點要生氣的意思,反而又從身上掏出幾張照片,遞給了看完資料就黑著臉的伏黑甚爾。
“我家小孩最近交了一個新朋友。你要知道,家長總是擔心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在外麵認識什麼壞人。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我自然得知道這個朋友是好是壞。”
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沉,夏油傑卻好似沒察覺般,繼續說道。
“巧的是,那個孩子也姓伏黑,順著這個線索我一直查,一直查,不偏不倚正好查到了禪院家——也就是你手裡的那些資料。”
“你說巧不巧。”
狐狸眼微微彎起,漫不經心的道述著這份資料的起源。
“那孩子也是慘,似乎是繼承了什麼不得了的術式,被自己的父親用十億賣給了禪院家。不過,這是福交的第一個朋友,而且,福又很是喜歡那個孩子,於是我又花了十億把他從禪院家給買了回來。”
夏油傑眯著眼,手指敲著單薄的紙張。
“當然中間用什麼其它的手段,那就不細說了。”
“正好他家裡一個大人也沒有,繼母也在前不久拋下兩個孩子,自己一個人跑路了。”
略帶嘲意的紫眸看向身前緊緊攥著手裡紙張的伏黑甚爾。
這種沒有責任感的男人,真不配生孩子。
在夏油傑那段模糊的記憶裡,伏黑惠一直是一個自帶悲觀情緒的形象。
這種性格在他的姐姐津美紀被他自己親手殺死後,無限放大。
伏黑惠怕是早已對活著沒有任何期盼了吧。
“我準備將他和他那沒有咒力的姐姐一起接到盤星教生活。這次是特意來通知你的,之後的體術課會多一位學生了。”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難得沒有被對方躲開。
“你的家事怎麼解決是你自己的事,下次的體術課希望你能準時到場。”
“還有,欺負孩子算不得什麼本事。”
夏油傑撂下一句輕飄飄的提醒,擦過伏黑甚爾的肩膀,向盤星教走去。
“他叫什麼名字?”
“伏黑惠,上天的恩惠,真是個好名字啊。”
伏黑甚爾不自覺的緊繃起身子,在聽到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