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堅持不住了,馬上還沒到,強烈的撞擊和痛癢不斷折磨著她,濕亮的水眸中泛起淚花,連最後的請求都帶著哭腔。
而男人卻並沒有收斂,動作越發凶狠。
“……”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止了掠奪。
沈煙被撞碎的意識逐漸回攏,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怒:“你要那麼凶乾嘛!”
殊不知,她此時的責怪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
她腰都要斷了,想到他不停的在自己身上點火,肯定又添了不少青紫。
明天還有一場慈善晚宴參加,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細膩的額頭,輕哄著:“我下次輕點。”
清冽的嗓音沒有一絲悔改,反而帶了幾分戲謔。
隨後又補了一句:“心情有沒有更好一點?”
沈煙:“……”
見她不答話,男人低沉的嗓音裡暗含一絲委屈又說道:“還要換人嗎?”
他這個委屈巴巴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惡人先告狀?
還是在內涵自己?
沈煙有氣無力道:“不換了。”
她也不想換來換去那麼麻煩,嚴格來說,他還是自己第一個男人。
而那人卻不信她,“你是金主,說不要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這個男人到底想說什麼?
沈煙轉身,換了個姿勢,下巴落在他熱氣騰騰的胸膛上,嗓音還帶著幾分沙啞,“那你說怎麼辦?”
沉默了許久,在沈煙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
“我們簽個協議,好不好?”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極儘蠱惑。
沈煙揉了揉眼睛,強行讓自己清醒一點,又問:“你很缺錢嗎?”
牽扯到協議,時間線就會拉長,難道他準備一直在這個行業裡深耕?
男人淡淡回答:“我家裡人生病了,一家子都靠我養活著。”
沈煙想到池宴說他家裡人生病住院,急需用錢,想來是怕自己真換人,失去經濟來源,今晚才那麼賣力的。
她清了清自己沙啞的嗓子,問道:“你電話多少?我們留個聯係方式,協議的事情我們改天再溝通,現在好困。”
“明天給你。”說完將她重新攬入懷中。
沈煙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她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都已經11點了,準備給夏梔打電話,讓她帶自己去做造型,選禮服,要不然趕不上晚上的宴會了。
打開通訊錄,就看到了置頂的電話,備注是William。
那個男人嗎?原來他叫威廉。
沈煙輕笑著呢喃:“威廉,好老套的藝名。”
她掀開被子起身,徑直走向浴室,看著鏡中的少女,果然如她所料,白皙的身體上,遍布青紫,尤其是脖頸,鎖骨和腰腹的位置,密密麻麻,慘不忍睹。
“這男人屬狗的嗎?”沈煙心裡抗議道。
她洗漱完給夏梔打去電話,叮囑她:“小夏梔,禮服你選幾套旗袍,要高領的,長款,淡雅一點的顏色,直接拿到景園,然後一起去做造型。”
接到沈煙的電話後,夏梔就開車去禮服店了,到了禮服店卻碰到了兩個最不想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