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有些呆滯地看著新聞,心道:“這不是昨天晚上那個鹹豬手嗎?居然是長青影視的董事。”
果然老天都看不慣這種人霍亂社會。
車子很快停在了景園。
沈煙下車時,看著對麵彆墅亮著燈,心中好奇,喃喃道:“對麵有人住進去了嗎?”
不知道住的是戶什麼人家,改天有時間可以去拜訪一下。
畢竟遠親不如近鄰,這幾年都是自己孤零零一個人住在這裡。
沈煙回到彆墅一開門,就聞到一股飯香,水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抹黑走到廚房,打開燈,就看到廚房台麵上放著一碗陽春麵,上麵還有一個荷包蛋。
碗上貼著一張便利貼:“趁熱吃,我在樓上等你。”
落筆人是威廉。
沈煙低笑一聲,原本空落落的心,一下被驚喜填滿,低迷的情緒在此時被一掃而空。
這就是有人等的感覺嗎?真好。
她坐在餐廳安靜吃完飯,起身上樓,樓上還是一片漆黑,依稀能聽到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下意識去開燈。
在尋找到開關時,卻停下了動作,遲疑了半晌,還是放下了手。
既然他不想以真麵目示人,那就先這樣吧,現在這種狀態她也挺滿意。
沈煙剛在沙發上躺下,男人就穿著浴袍出來了,單膝蹲下柔聲問道:“給你做的夜宵吃了嗎?”
沈煙支起身子,微微前傾,修長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聲音軟糯的:“吃完了。”
“威廉,謝謝你。”沈煙又真誠的說道。
男人遲疑了一瞬:“好端端的謝我做什麼?”
“謝謝你在我心情低落的時候陪在我身邊,讓我覺得自己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她在心裡默默回答。
“謝謝你給我煮麵吃啊,我今天晚上都沒吃什麼東西,吃了一點最後也都吐了。”沈煙小聲吐槽著。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為什麼吐了,飯菜不合胃口嗎?”
“飯菜很好,人不合胃口,被惡心到了。”
想到周偉貪婪肮臟的眼神,沈煙就有些惡寒和擔憂。
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男人抱起沈煙重新走進臥室裡,避開她腳踝受傷的位置,語氣清淡:“什麼人讓你這麼討厭?”
此時若是開著燈,沈煙定能看到他眸底閃過的緊張和不平靜。
“一個油膩的建築商客戶。”
聞言,男人莫名鬆了口氣,語都暗藏著幾分喜:“那以後就彆來往了。”
沈煙舒服地躺在浴缸裡,享受著他的服務,整個人懶洋洋的,嗓音慵懶:“我今天錄音了,就怕他惱羞成怒,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她湊近男人,“你說我最近要不要請個保鏢。”
“這個我可以幫你,我剛好認識幾個,身手都不錯。”
沈煙:“貴不貴,我請一個就夠了。”
隱匿在黑暗中的男人眸中閃過無奈:“看在我的麵子上可以給你打折。
他隱約記得池宴提過,沈煙嫌他貴。
現在好點的保鏢都年薪百萬,打完折給她報三千,應該不會再嫌貴了。
男人給她揉搓到腹部的時候,沈煙壓抑著聲音,傳來一聲痛呼。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