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巴的樣子,女皇便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她看了“仙姑”一眼,見“仙姑”在愣神兒,她連忙輕咳了兩聲提醒。
兔子精回過神兒,她看了眼女皇,又偷偷瞄了眼阿巴,微微搖了搖頭。
女皇有些失望,她轉頭看向阿巴,開始問起阿巴的功課來。
阿巴望望天望望地,就是不看女皇。
女皇歎了口氣,沒再多問,這孩子隻喜歡舞刀弄棒,對書本上的東西不感興趣,好在要繼承皇位的是大女兒,要不小女兒這樣子,她真不知道西梁交到她手上會成什麼樣子。
其實學不明白真不是阿巴的錯,她就不明白了,人類為什麼說的和寫出來的東西完全是兩個樣?
就不能把想說的話直接寫在紙上?非得寫那些之乎者也讓人猜來猜去,有意思嗎?這萬一要是猜錯了,若隻是平時的書信往來還好,要是軍情弄錯了……阿巴心累的搖搖頭。
女皇又問了幾句話便擺擺手讓阿巴回去了。
阿巴走到門口邁出一隻腳,動作一頓,突然停住了,她抻頭在外麵抽了抽鼻子,又回頭在殿內吸了吸氣。
“怎麼感覺有股子騷味兒?”阿巴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句。
因為阿巴即將離開而放鬆了身體的兔子精渾身一僵,下意識的抬起胳膊聞了聞衣袖。
女皇見阿巴還沒走,便揚聲問道:“你在那兒做什麼呢?”
阿巴回過神兒,覺得應該是剛剛那死兔子留下的味道,便頭也沒回的道:“沒事兒,兒臣這就走。”
女皇等阿巴走遠了才轉頭看向繃著臉的兔子精,“仙姑,吾兒真的不能修煉嗎?”
兔子精一臉遺憾的搖搖頭。
應付完女皇,兔子精回到住處,越想越覺得不對,她以前又不是沒見過殺兔子的,連在她麵前吃兔子的人她都沒這麼怕過,今天是怎麼回事兒?
若說是氣勢駭人,對方要是個身高十尺的大漢倒還有可能,可那小殿下明明隻是個十歲的孩子。
兔子精:我到底在怕什麼?
兔子精思來想去,到底因為舍不得這裡的華服美食,決定留下來再觀望觀望,說不定是她感覺出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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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和那個“仙姑”碰麵的次數並不多,不過每次見麵她都能聞到一股騷味兒這就有些奇怪了。
阿巴看著不遠處的“仙姑”陷入了沉思。
兔子精被看的瑟瑟發抖,景也賞不下去了。
通過和這位小殿下的幾次見麵她已經確定了,她真的怕這個隻有十歲的孩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每次看到這位小殿下就是覺得膽顫。
尤其是現在被這位小殿下直勾勾的盯著,她的毛都要炸了。
再喜歡華服美食也要有命享,若是在這兒暴露了身份,會被他們打死的!
兔子精:現在就去找女皇辭行!
往常阿巴沒多想,現在有了懷疑才發現,好像除了第一次碰麵,之後每次碰到這個“仙姑”,“仙姑”都會先行離開。
見“仙姑”又要走,阿巴直接上前堵住路,“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