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西弦也沒追究這個名字對它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反正她也覺得合適就行。
確定了莊城的名字,一人一龜之間的氣氛似乎也更自然融洽了。龜斷名的嘴,就如開掛了一般,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小丫頭,想不到你還挺會享受的,你是怎麼想出來在城牆下麵種刺玫的?你們大淩國的姑娘不是都不喜歡這種帶刺的花嗎?”
“你沒聽過各花入各眼嗎?彆人不喜歡,不代表我也不喜歡。善良帶著刺,挺合乎的審美觀。”古西弦和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龜斷名伸著的長脖子晃了晃,下了結論:“嗯,你挺特彆的。”
古西弦嗬嗬笑道:“那是,不特彆能被你主子給選上他的苦逼後輩?不特彆你會呆在我身邊?”
“其實當容器也沒什麼不好。”龜斷名覺得又不是會被奪舍,隻是成為出色後輩的孕育母體而已。
古西弦撇嘴:“好處在哪裡?夜明珠是我自己摳的不算,那什麼丹藥,修煉訣,沒一個有我的份,連個空間也是隻能看不能用的。給幾把金子算好處?金子我自己不會賺?”
龜斷名無言,小丫頭會團錢是個事實,她不差那一點。原主子似乎,真的,太摳門了些。它想了半天,訥訥地道:“那不是還有我嗎?至少你有一隻社獸坐騎很拉風呀。”
“嗬嗬,你怎麼不說說你要吃的是啥?”古西弦忍不住嗬嗬,這除了能拉出來充個門麵的所謂神獸是個吞金獸,噢不,它比吞金獸更可恥,它吃的是上好的玉石,雖然一年隻需來上那麼一塊,但抵不上黃金有價玉無價啊。
龜斷名輕聲道:“我有自備糧的,隻是你沒問。”
它的聲音很輕,但古西弦還是耳尖的聽到了,她立馬跳起來,一時忘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腳一滑就掉下了龜背,她也沒顧上去拍,而是一把擼住龜斷名的長脖子:“那你不早說,可憐我的帝王綠啊。”
那是皇宮裡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