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被請去參觀珠玉城了,古西弦卻是去找老祖宗了,她要去告個狀“老祖宗,傲武國的國師說,隻要我去傲武國給他們做苦力,他們就考慮給我個妃嬪當當。”
嗯,告狀要講實情,讓她去傲武國普及紅薯,就是讓她做苦力,一點沒錯。
“什麼?好他個顏家,其心可誅呀,竟然想讓我家主去給他們做苦力,還想我家主給其做妾,他們是哪來的這麼大臉?”老祖宗拍案而起,顏家小子欺人太甚。
古西弦小雞啄米點,小腦袋都快點暈了,老祖宗此言甚合我意。
老祖宗們商議再三,很正式地派寧安衛一三兄弟一起上京送信——開戰書!古家要和顏家兄弟鬩牆了,踩臉太狠,叔可忍,祖宗忍不了。
顏家父子接到烈火狀的開戰書,一臉懵逼,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就要這般的勞師動眾了?一點風聲都沒有呀。父子對視,互相猜測爹(兒子)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圍觀各家,顏古向來同穿一條褲子,這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讓兩家這般形同水火的?難道顏家真如冷家所說,顏家少主心另有屬?
猜測紛紛不得答案,都來顏家一問究竟。
劍拔弩張,似乎一觸即發。京中氣氛無形中緊張了幾份,高居廟堂的皇上嗅到了不對勁,連忙派魏達去查,得知是顏古兩家要開戰,也是愕然無語,他,要站在哪邊好?還是隔岸觀火?不行,做牆頭草會被風吹倒,再想想哈。
元老祖幾人麵容嚴肅,語重心長“念君,十三家同氣連枝,兄弟情深,何至於走到這一步,徒然外人嘲笑,你再細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顏念君有苦說不出,他真的什麼都沒做,但大家都覺得開戰的原因在他們。
“老祖,我濾過家中各人,近來都無有出格之事,這戰書一事,真不知因何而起。”他苦著臉再次解釋。
“聽說你兒子另有所愛,親家做不成,也不能成仇家不是?古家小丫頭不是小氣之人,若不是你們做的過火,她不會放在心上。”端木老祖不相信他的話,他對那小丫頭多有好感,且還是他的曾孫兒竭力推崇的,若不是兩人年齡相差太大,他都以為那兩人有什麼曖昧的關係了。
元老祖在說話的間隙,眼神從未離開了顏念君的眼睛,他可以確認,這事,或許原因還真不在顏家,他道“解鈴還需係鈴人,既然你覺得原不在自家,那還是去古家說清楚的好。我們十三家,不能出現這種反目成仇之事。”
不然,岸上漁翁這麼多,不知會便宜了誰家,但最大的非皇家莫屬呀。
顏念君無奈點頭,又懇求道“老祖,小子有心,然不得其門而入,求老祖們從中協調一二。”
他去了古宅,古西昊閉門不見,去了古家族地時,留京的古烈瑞對他怒目而視,話都沒說上一句完整的,就被趕了出來,所以,他們顏家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讓古家眾人齊齊針對?
元老祖點了點頭“那老夫幾人就代你去一趟,問清緣由吧。”
古邵燁離京了,但滿院刺玫依然怒放,古烈瑞在小院裡迎了幾位老祖坐下,沒有多餘的話。他知道幾人因何而來,他怒氣未消,誰來都一樣。他們家捧在手心的小丫頭,父親甘願為她卸去族長之職,也要跟隨其左右護著的丫頭,顏家竟然用一個“妾”來侮辱,他這個叔伯,也忍不了。
蕭老祖無奈搖頭,古家人就是這般,他若敬你,甘赴生死,他若憤你,不好意思,天王老子的賬,也不賣。元大兄他們還端個架子,這個頭就他來開吧“小瑞,我們十三家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你心中應有分寸,顏古兩家若真拚上了,後果會有多嚴重,你們可想過?”
古烈瑞麵無表情,話說的鏗鏘有力“不爭饅頭爭口氣,我們全族無人懼生死。”
“何至於呢?”大家都不解,也沒聽說兩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