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疫病篇8(2 / 2)

他聽見沈青山道:“思清,還是說該叫你秀兒?你頂著這張臉喜歡許曠、追求他,那都沒關係,可你不該妄圖用這般邪惡的手法,去捆綁他。”

沈青山道:“每個人都有選擇愛的權利,是自由的。不能因為你喜歡,就要強迫他也要喜歡你。何況喜歡,是小心翼翼卻還怕會傷到對方。”

許曠心跳猛然漏了兩拍。

一拍是因為這聲“秀兒”,一拍是因為他在沈問我身上看到了思清的模樣。

……就像盛開在山坡的虞美人,永遠熱烈向著風。

“你是秀兒,那、那思清呢?她在哪?”許曠忽然緊張起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瞥見秀兒麵目扭曲的看了沈問我一眼。

沈青山殘忍的給出答案,“思清已經死了。”

037阻攔的話語慢了一拍,焦急的跳腳,“你乾嘛還刺激他,這裡可是他的老巢。”

沈青山回037道:“我不能回應他這份喜歡,想來他也不能接受我是男子的身份,倒不如讓這份感情永遠留在過去,回憶起來時還覺得美好。”

“死……死了……?”許曠喃喃自語,即便這不是他第一次聽說思清的死訊了,可再次得知仍會心如刀絞。

秀兒卻大聲笑了起來,眼角閃著淚花,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隱瞞身份,但她不愉快,那所有人都彆想好過。

不想暴露是罷?她非要說出來!

秀兒抬手抹去淚花,玩味的看著許曠,“你還真信了呀?思清呀,就在你眼前啊!她這般搪塞你……原來你跟我一樣是個可憐人,永遠愛而不得。”

沈青山方才想去攔,餘光瞥見小青扭著身子,窸窸窣窣爬向許曠,而許曠呆愣在原地,沒有察覺。

他抿了抿嘴,再次打暈小青後,卻是來不及攔住秀兒。

“你是思清……”許曠怔怔地望著沈青山,不可置信。

心緒萬千,他有太多的疑問了。比如思清為何是這副打扮,又比如明明思清沒死,為什麼又騙他說已經死了。

隻是秀兒不清楚其中緣由,沈青山不想解釋,他的問題不會有答案。

“大司馬,那名道士果然不簡單,他跟雍州牧書信往來頻繁。後來我們一路跟蹤他,發現他竟然在南禦街的一處府邸裡煉毒……”白洵道。

聞言,霍止遲坐實了心中的猜測。當初葉聽跟他說道士所持的符紙帶毒時,他就隱約感到不對勁了。

疫病爆發的匆忙,他又怎會剛好擁有可以解除疫病的符紙?想來是蓄謀已久了。

隻是他不確定道士還有沒有其他同夥,安全起見,他並沒有打草驚蛇,故而讓白洵去查了查他的底細。

果不其然,道士跟雍州牧有所勾結。他早些年跟雍州牧打過交道,十分難纏,那時若非倚宜混在其中,他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經過此戰,雍州牧損失慘重,本以為他會就此打住那些大逆不道的念頭,不成想卻隨著時間越演越烈,竟想以這般殘酷無道的手段破壞皇帝的根基。

京城經濟命脈一斷,可就壓不住貪婪的人性了。

“找一個人隨我去看看,另外你去通知葉先生,主謀已經抓到……”霍止遲沉吟片刻,側目望向桌上的桂花糕,買相不太好,“再將這碟桂花糕送去,探探沈公子心情如何。”

沈公子真乃神人啊……

白洵眼神呆滯了幾秒,不動聲色的垂下頭,“屬下領命。”

道士沉迷煉毒,未曾發覺自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