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注意力,羽不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怯怯開口內容卻很大膽。她想請顧鳴鳳移步,她有事要單獨告知。眾人正聽那老漢講話,被她突然打斷有些不舒服。
而看起來隨和的顧少俠,此刻更是“兩耳失聰”,直接越過她,接過小販遞過來的棗子,搶先何在竹一步付了賬,大踏步離去。
一番操作下來,無人留意麵紅耳赤的羽不凡,眼中全是怒發衝冠的徐寶榮。
“姓顧的!你什麼意思,那是我的棗!你把棗給我留下——何姐姐,他!”徐寶榮追棗而去。
圍觀全程的馬景然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轉身將小販的酸棗都包圓了。
他堅信,這被人爭搶的棗子,一定有過人之處!
木鴣從馬景然框裡摸了兩把,與何在竹跟在後麵偷摸吃棗,衝這酸甜可口的味道,兩人一致認為解放埠塔村刻不容緩。
……
插曲結束,幾人回到客棧,開始商議正事。
他們最終決定由何、顧、馬三人先前往埠塔村探聽下情況。這三個輕功相對較好,方便越過守衛。其他人則留在縣裡打探消息。
午飯後,三人組便出發了。
此時日曬正足,村外麵沒什麼人,他們正好趁機從周圍都掠了一圈,碰頭交換信息後也對埠塔村地形有了個大致了解。
埠塔村在柳河縣南麵山腳下,讓柳河縣得名的那條柳河便是從村東麵經過,而後彙入陵揚湖。故而埠塔村村東麵還有個鎮水塔,而村的西南方向則都是山,鐵礦洞便在西南位置。
直接從山裡去往鐵礦洞不現實,那裡把手嚴格,上山更是需要從陵揚縣翻過兩個山頭,所以他們最先排除了從從山裡走的這個方案。
三人經過一番摸索,決定由馬景然從柳河潛進村,何在竹和顧鳴鳳則從村西邊的密林一路沿著外圍進村。
“不用擔心他,他的遊述不止是水上行走,水下也是來去自如,何況還有先知君。我們也出發吧。”目送馬景然離開,顧鳴鳳拍拍何在竹,也動身往西麵去。
“我不擔心他,我擔心我自己。不過,我想通了——”何在竹迅速跟上。
“什麼?”
“他有先知君,我有顧之望。”
“怪怪的……”前麵的顧鳴鳳突然停下來。
“這題我會,是不是來自夥伴的信任,怪感動的?”
“怪酸澀。”顧鳴鳳回頭向跟過來的何在竹眼前遞了幾枚酸棗,見何在竹不接又道:“你不是愛吃嗎,不過叢酸棗樹味道偏酸。”
何在竹看了眼酸棗,又看了眼顧鳴鳳:“你自己吃吧。”說完加快了腳程,果然,男人隻會拖累她前進的速度。
身後顧鳴鳳輕輕一笑抬腳跟上。
據縣令說村子各個角都有幾撥人來回巡視,這回卻隻有兩人懶懶散散的把手這西邊一角。但是也沒那麼輕鬆,因為他們采取了最原始的看家護院的方式——各處均有犬隻。
它們可比人敏銳多了。
好在顧鳴鳳這個先知君竟真有避獸功能。
他將之前摘得酸棗撒上了一些不知名藥粉,在獵犬張口的一瞬間彈入其喉內,彈指間就讓原本即將響起的吠叫聲戛然而止。
兩人趁機躍進了一個院子。算是終於進了村。
牆角下,何在竹狐疑的捉起顧鳴鳳的手去嗅那殘留的粉末,腦袋剛湊近就被顧鳴鳳彈開。顧鳴鳳掏出帕子擦掉,而後俯身低頭小聲道:“對人無害,但是少聞為好……這一戶沒人,如果我沒猜錯,似乎都沒有在家。”
她自是相信顧鳴鳳對環境的敏銳,但是眼下他們躲開守衛的同時,也得與當地百姓搭上話,好了解村裡的情況。
何在竹悄悄移步拉開距離,點點頭,迅速飛身上了屋頂。她躬身貼著煙筒,警覺地打量四周。
沉寂地係統突然開口:“四周除了守衛,沒有村民在,宿主前麵往右數第三間,屋頂是稻草的那間有個小女娃。年齡不大不小適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