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恐怕廖誌超校長這個位置是坐不住了。”
許千安在訂婚宴那天也見過廖誌超的父母,兩個人都太年邁了,想要靠他們找關係,把這件事情擺平,多半是不行的。
廖誌超幫過自己,所以許千安也隻想稍微儘力幫他一把。
這種感覺有點說不上來,就好像自己動用了所有關係,把廖誌超推到了副校長的位置。
原本想著可以過幾年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媽的就好像玩遊戲裝備剛弄起來,結果隊友點投降了。
而且就許千安接觸那個唐思雨的情況來看,這個唐思雨就是他媽個潘金蓮,所以老廖真是冤枉。
訂了婚,彩禮給了,嘴裡老公老婆的叫著,兩個人住在一起,結果就報警,說被人強乾了。
這他媽上哪兒說理去。
高振林又說道:
“其實你就算見了廖誌超也問不出什麼問題,你也幫不了他,不過龍隊長吩咐了,讓我們想辦法讓你和他見一麵。”
“謝謝你,也謝謝龍隊長。”許千安誠懇的道謝。
高振寧笑了笑,“你也不用謝我們,我們乾這行,說實話,誰被冤枉誰不講理,我們一眼就看得出來。”
“要是這個廖誌超真是個人渣,龍隊長也不可能讓你去見他的。”
很快他們就來到看守所。
高振寧帶著許千安進去,第一個見到的並不是看守所的工作人員,而是一位律師。
而這次接觸廖誌超的名義,就是律師和犯罪嫌疑人之間的合法見麵。
隻不過這個律師身邊多了一個人,就是小跟班許千安。
沒一會兒就安排見麵。
廖誌超有點萎靡不振,穿著裡麵特有的服裝。
看到律師來了之後,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看見許千安在旁邊的時候,一下就變得激動起來。
“許千安你來了,你救救我。”
許千安知道高振寧已經安排好了,還是伸手摸了摸廖誌超的手,讓他不要激動。
他問道:
“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把所有的都給我說一遍,一字不差。”
旁邊的律師也說道:
“是啊,從一開始報警,到之前你們認識的這些事兒全都要說,從頭說。”
許千安這麼一說,廖誌超憋得很慌,然後就把三個月前他們是怎麼相親怎麼認識,然後怎麼鬨到這一步的說了一遍。
廖誌超捂著臉,揉了揉頭發,有點痛苦。
“這個賤人,訂婚那天晚上她是樂意的,而且我一直提防著這種事,生怕這種事毀了前途,所以沒有訂婚,我絕對不會亂來,我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在沒有訂婚之前和她都是分房睡的。”
“所以,訂婚之後,我才和她睡一間房。”
“我想就是因為我沒有在房本上加她的名字,她就報警說我強迫她,她反抗不了。”
“許千安,這下慘了,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而且那賤人她媽也是個老賤人,還裝模作樣的打電話給我,想套我的話,讓我承認我和她發生了關係,這下我徹底毀了,怎麼辦?”
“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蔡旭鯤去相親,這惡毒的女人婊子。”
許千安愣了一下,問道:“等等,你是說這個女的是蔡旭鯤介紹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