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安冷笑一聲,“算了校長,這種事情報警吧,我覺得報警比較好,還我一個清白。”
許千安一點都不膽怯。
報警,嗬嗬,蔡旭鯤,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附近派出所的辦事能力了。
沒有監控,沒有協議,指紋也沒有,臉都沒看見,儘管查了。
你想查學校門口的監控,老子和保安混了這麼久,你以為是白混的嗎?出去就給你看,進來你就看不見了,監控的死角保安比誰都還清楚。
而且還有一群同學喝酒可以替他作證,他沒有離開過那個小酒館。
這群人之前可都是分過許千安的錢的,關係很鐵。
就算附近派出所能力一流偵查出來了,那許千安隻需要和他那幾個朋友打聲招呼,也能模糊處理,反正互毆正當防衛,大不了就把空間拉扯大。
就算證據確鑿也沒事,他還能請後台幫忙。
總之一句話,優勢在我。
想和老子玩,行啊,老子玩死你,我的後台又不隻是有廖校長一個人。
木有枝終於得出了自己的判斷。
“蔡旭鯤已報警,但是如果查不出來這件事情是許千安做的,那你就是再次冤枉了他。”
“三番兩次的,我們學校也容不下你這樣的學生,你給我好自為之。”
木有枝說完,站起身就走了。
許千安看了看蔡旭鯤那番模樣,無奈的搖搖頭也跟著走了。
喬禾當然也不會管蔡旭鯤的,反正有校醫在,也不會怎麼樣。
喬禾很快就跟上了許千安的步伐,然後看向四周,三更半夜的也沒人,這才低下聲小聲問道:“許千安,李老師說,是不是你打了蔡旭鯤。”
“喬姐,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我乾的,我高低得往他身上撒泡尿。”
許千安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
“喬姐,你居然懷疑我,你傷了我的心,心好痛呀。”
“行了行了,少貧嘴了。”
喬禾也相信了大半,就說道:“最好不是你,你現在前途不可估量,沒必要和這種人斤斤計較,你如果能順利畢業比什麼都好,以後最好彆和這種人渣有什麼過節。”
“喬姐放心吧,我懂,我不會因小失大。”
許千安擠出一絲微笑。
其實他想說,嗬嗬,我許千安一人做事一人當,剛剛那個雜碎就是我扁的,我扁的很爽。
如果喬姐你認為我不對,那你整死我呀。
喬禾又分析道:“不過我看蔡旭鯤的態度他應該不敢報警,大晚上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考試。”
“是啊,大晚上的,還要喬姐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有點過意不去。”
“唉,我看你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果然正如喬禾分析的那樣,蔡旭鯤不敢報警。
原因很簡單,他不敢賭。
看起來報警是目前最正確的選擇,可萬一錯了呢,萬一什麼都查不出來呢,或者查出來不是許千安乾的,那麼校長木有枝肯定會把這件事算到他頭上去。
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夠他好受的了。
蔡旭鯤大四了,現在期末考試,還有半個學期他就畢業了。
他能夠以學生會主席的身份順利地畢業,不鬨事,下學期還可以重新保研。
他被尿素套著頭打了一頓,當時還真沒看到到底是誰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