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安問道:“喂喂喂,看夠了沒有。”
“哈哈,對不起,對不起,陳思琳同學換了個造型,有點認不出來了。”
劉曉北趕緊道歉,他可知道陳思琳是許千安的女人,惹不起呀。
“有事嗎,趕緊說。”
劉曉北一臉諂媚的說道:“那個許千安,你能不能讓我繼續當這個副主席啊,隻剩下半個學期了,你可彆把我也給罷免了。”
“什麼罷免了,那不是你們學生會的事嗎,你在說什麼呀。”
“哎呦許千安,你就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郭德綱的學生會主席應該是你一手扶持上去的吧,他一下處理了這麼多人,我也知道怎麼回事,你可彆讓他處理我,行不行。”
劉曉北對自己學生會副主席的位置格外珍惜。
“哦,你說這件事,行行行,我回去會和郭德綱好好說說的。”
許千安擺擺手,表示這都是小事。
雖然劉曉北這家夥也有點可惡,但終歸是那種好欺負的。
要是換了彆的學生會副主席,確實也怕郭德綱不好管理。
再說了,這家夥也隻有半年就要畢業了,留他半年也沒什麼。
許千安和陳思琳一起走,想不到劉曉北居然還跟著。
“我說大哥,我都說了我答應你了,你還跟著我們乾嘛。”
“嘿嘿,許千安,我送送你唄。”
“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哎喲,要送要送。”
劉曉北堅持要送。
許千安覺得不對勁,就說道:“你有話就說。”
許千安這麼一說,劉曉北苦著一張臉,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真沒事,就是想送送你們,許千安,你看看後麵門口那裡,那個黑皮膚的家夥。”
許千安回頭一看,果然那裡有個外國的男的,仔細一看,還很熟悉。
就是之前要找他麻煩的那個希爾斯。
“怎麼了。”
“許千安,你應該認識他吧,他就是希爾斯。”
劉曉北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看上去像個兩百多斤的傻子。
“上次我跟你說我想要甩掉張雪,我就把自己當做同性戀,然後對外說我是彎的。”
“想不到這個狗屁的希爾斯,他居然是真的彎的,他還給我打電話,給我寫情書,昨天晚上甚至在我們宿舍樓下擺了心形蠟燭,太可怕了,而且一天到晚就跟著我,你就讓我送送你們吧,否則我一個人真甩不掉他呀。”
許千安聽到這裡,倒吸一口涼氣。
甚至覺得劉曉北很可憐。
“你節哀,來吧來吧,送送我吧。”
陳思琳聽不懂他們兩個的黑話,小聲問道:“劉曉北學長,你不是和張雪學姐你們倆是一對嗎,你現在怎麼了?”
陳思琳看了一眼後麵那個摳腳大漢。
然後就開始出謀劃策起來。
“你就老實告訴他,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你就說是張雪,這不就行了嗎?”
劉曉北痛苦的哀嚎著。
“學妹啊學妹,你長得這麼甜甜美美的,這麼可可愛愛的,說話怎麼這麼紮人呢,
你真是活閻王嗎,怎麼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呀,撒鹽就算了,還撒辣椒麵還問我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