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安想揍他一拳。
“被衣服遮蓋住了,你是不是想讓我當眾把衣服脫下來。”
王建德眉頭一皺,“什麼?傷哪了?傷身上了呀?什麼地方?是不是腰子被人嘎了?我的天呀,你的腰子追回來了嗎?”
他又對陳思琳說道:“你可彆嫌棄他,雖然他腰子沒了,可現在醫學發達,一個腎也能活,不影響任何功能,真的。”
陳思琳呆呆萌萌的說道:“不嫌棄,但是許千安的腰子沒事。”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羅玉鳳耳朵都豎起來了。
幾個意思,他的腰沒事,那你怎麼知道。
對了,她突然想起來了,陳思琳昨天晚上好像也沒回宿舍。
難道說?
羅玉鳳的眼神逐漸犀利。
“哈哈,這都被你猜到了,我昨天和你們分開之後我進電梯,腦袋一疼,等醒來之後就躺在一個巨大的浴缸裡麵,浴缸裡麵全是冰。”
“我就發現,褲子上有一個剛縫的刀疤,旁邊還寫著一張紙條,讓我趕快去醫院。”
許千安像模像樣的說著。
他這麼一說,羅玉鳳和王建德才不是傻子呢,當然知道許千安肯定不是被人把腎給偷了。
純屬瞎編亂造。
不過許千安既然敢瞎編亂造,也就說明他沒什麼事。
王建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從兜裡掏出一副牌,問道:“要不要打牌。”
“可以。”
王建德眉開眼笑,“放心吧,我和羅玉鳳聯手,一定讓你們倆輸得褲衩都不剩。”
“哼,你彆拖我後腿就好了。”
羅玉鳳立刻和王建德劃清界限。
王建德驚奇的說道:“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態度的呀。”
羅玉鳳憤怒無比,“你你胡說什麼了?給我說清楚,什麼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打遊戲你把我給賣了,你還好意思說呢。”
許千安一臉無語。
過了半個小時,病房外麵的走廊就聽到了王建德被揪耳朵的哀嚎聲。
然後又來了一個人。
許千安定眼看去,這次進入病房的不是醫護人員,而是龍行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許千安見過,之前他捐警車的時候,對方還和他一起吃過飯。
而且對方還坐在那一桌的主位上,這個人可是龍行的領導,許千安也記得當時他們介紹過這個中年男人。
好像是省公安廳廳長。
“齊廳長。”
許千安和對方打了聲招呼,這種場合要稱呼人家的職務。
齊廳長有點意外,沒想到之前和許千安見過一次許千安記得這麼清楚。
王建德也很懂事,便對許千安說道:“許千安,我去外麵買點吃的。”
“我也去吧,我想喝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