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富二代,以為有錢什麼都能解決嗎,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東西被放到他麵前。
“這是什麼?”
大爺沒戴眼鏡,湊近一看。
喲嗬,工作證。
省公按廳。
外勤人員。
許千安。
許千安耐心地等大爺把每一行字都看過了,收回工作證。
“裡麵還有車位嗎?如果沒有,我就讓她先下車我再去那邊停車,從那個停車場走過來太遠了。”
陳思琳還沒吃午飯呢,他舍不得讓她走過去。
這回輪到大爺不好意思了,連忙打開閘門讓許千安的車開進去。
“有有有,有車位。”
他一邊搬一邊撓頭:“都怪我,年紀大了,把你們當成那種紈絝子弟了。”
“沒事,畢竟這車牌也沒登記,你問一句很正常的。”
見許千安如此通情達理,大爺更是感覺不好意思,立刻就幫許千安登記了車牌號。
這樣,以後許千安的車再來的時候,就不會再被攔住了。
有了這個小小的插曲,許千安一行人進警局的時候就晚了些。
按著高震寧給他的房間號過去,發現那是一間和電影中有點像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旁邊就是審訊室,兩個房間用單向玻璃隔開,辦公室這邊還有擴音器。
相當於辦公室中的工作人員可以看到和聽到審訊室中發生的事情。
審訊室中的人對此則是一無所知。
桌上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飯菜。
高震寧正和他們打招呼:“都坐吧,我看你們應該還沒吃中飯,就讓同事從警局食堂打包了點。”
“是啊,被那女的搞得我都要餓死了。”王建德一臉無語。
“先吃吧,結果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她一進來就哭,什麼都承認了。”高震寧說。
單向玻璃那頭,趙大春哭成了狗。
她說她隻是因為快畢業了,找不到心儀的工作,一時失了理智,才出此下策。
先是借口自己丟了東西,去找食堂的監控,弄清監控的盲區。
隨便在學校食堂挑個男生,冤枉對方非禮了她,再儘量把事情鬨大。反正在監控盲區裡,那男生很難自證。
隻要搞個大新聞,學校就可能迫於輿論壓力給她保研。
她已經知道錯了。
“真惡心,這不完全是損人利己嗎?”羅玉鳳恨聲道,她對趙大春可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敢坑她的男人也就算了,還是造的那種謠。
王建德可是有她這個正牌女友的,這人惡心誰呢。
“這不就眼高手低嗎?”王建德無語道,“彆的不說,奈雪冰檸正是擴張期,那麼多分店招店長,待遇也不差,他們就是不去投啊。”
很多自命不凡的大學生,覺得自己天生就該坐在寫字樓裡喝咖啡敲電腦。
這種低賤的工作,他們是不願意放下身段去做的。
“我倒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許千安把一塊紅燒肉夾到陳思琳碗裡,沉聲道。
“怎麼說?”高震寧問。
許千安轉向王建德:“你認識這學姐多久了?”
“啊?”王建德撓頭,“我不認識啊。小鳳彆瞅我,真不認識,她自己不也說了就是隨便挑了一個人嗎?”
“是啊,這跟她的說法是一致的,她是在食堂隨機挑選一個幸運男觀眾碰瓷。”
“無非就是因為我太帥了,是人群中最靚的仔,夜空中最亮的星,就訛上我了唄。”王建德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