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在重複播放著剛剛的一切,他突然捂住了眼,仰起頭和不遠處的監視器對視。
又被監視了。
五條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但他確信,他並不排斥這種過分的關注。
少年的嘴角向上,那雙眼把周圍所有的監視器收入眼中,卻不做任何行動。
第二天一早,眾人都早早來到教室上課,隻是教室裡的氛圍直接劃分成了兩個世界。
五條悟正在高高興興地接受我妻由乃的投喂,而夏油傑和家入硝子沒忍住把桌子往旁邊去了去,他們真的不想摻和這兩個人的事,夏油傑的過往種種已經說明了摻和進去的危險性。
隻是,夏油傑看著五條悟和我妻由乃和諧相處的畫麵充滿了疑惑,他並不明白一夕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確實感覺到了五條悟對我妻由乃的態度產生了變化。
五條悟正在吃我妻由乃帶的早餐,其實這個過程和悟的表情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隻是他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點微妙,好像多了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
夏油傑不知道變化的原因,但隻有一點是真實的,那就是我妻由乃對他一點不變的殺意。
看到那張臉在悟麵前溫柔可親,在硝子麵前都異常溫和,唯獨切換到他這裡,那眼刀嗖嗖嗖地,每一個微笑都飽含深意,每次被看到他都頭皮發麻時,夏油傑都麻木了。
隻是沒忍住朝著硝子的方向移了移凳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都絕對不要摻和到這兩人中間去。
“傑,你要不要嘗嘗?”五條悟一點不在意我妻由乃對夏油傑的殺意。
他認為以現在我妻由乃近乎明牌的殺心,想要坑到傑容易,但想要殺掉傑,太難了。
這也是他一點不擔心夏油傑的原因,哪怕我妻由乃的野心很大,但傑也不是完全被動。
當然,如果我妻由乃真能做到麵對麵殺掉傑那種程度,那五條悟也接受那個結果。
畢竟她真的能做到的話,以我妻家的作風,五條悟自己的處境也會變得危險起來,畢竟他的堂哥作為前車之鑒才過世幾年。
五條悟懶得去想那種危險的假設,反正他確信這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不過偏激的部分倒是一點沒少。
果然還是他足夠強,傑隻要再強一點,就不會出任何問題了。
他和傑……再加上由乃醬,會是最強的。
夏油傑心累得婉拒,他已經承受了太多,不想自己平靜的生活再多一點刺激。
就五條悟問話的功夫,我妻由乃的眼刀又飛過來了。
白駒過隙,時間一天天劃過,高專眾人的生活詭異地在刺激和平靜之間保持著平衡,就這樣到了寒假。
當然,刺激的部分全是夏油傑在體驗,硝子和五條悟的生活還是很平靜的。
已經在短短半年內被暗殺了無數次的夏油傑心態已經佛了,吞咒靈玉都沒有被暗殺來得痛苦。
如果說咒靈玉是對他味覺的折磨,那時不時來一場的暗殺就是精神和物理的雙重折磨。
到了寒假,夏油傑立刻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準備回家,考慮到悟知道了他回家說不定會跟著他一起跑回去、而悟跟著他就一定會把我妻帶過來,夏油傑跑路時連硝子都沒通知,當天晚上就拎上東西走人了。
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