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希言(1 / 2)

六道門掠影 Y半子 4821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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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一個人沒有必死的決心,餓是餓不死的,日子照常過唄。

2021年6月14日,農曆五月初五端午節。往年的晚飯是在外公家吃,舅舅、大姨、小姨和他們的家人都在,今天到外公家,隻有外公一個人在家,外公坐在他16歲栽種的大樟樹底下等待著我們的到來。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本來不準備在他這裡吃飯的,外公留飯盛情難卻,我打開冰箱發現舅舅他們中午剩了好多菜,我親自動手熱菜準備晚飯。吃完飯我在廚房洗碗,我家的人就和外公在餐廳聊天,我一邊洗一邊傾聽著,終於聽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外公說他大妹子在住惠市如何如何,果然沒錯“她”出現了,媽媽有四姊妹她是老大。

我的原名可能不叫章凱,原本的姓名無人告之,姐姐曾經透露過可能叫勇勇。姓名並不重要,我就是我,不會是彆人,不會成為彆人的換世門生,縱然有和我長相相同的人也不可替代,當今科技十分發達,麵部識彆可以精準到細微處,我的臉就是一張特彆身份證,自然有特殊身份,我的存在自然也有必然之處。

2019年6月份,我在省人民醫院裡麵封閉療養,仙魚嶺的來客和爸爸一起來看我,我吃了他們帶來的食物,晚上便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魚妖要吃了我,是爸爸替我擋住了它。今年農曆3月30外公生日的前一天,瘋狂的一天,差一步便萬劫不複,我想到了這個夢,車子在半路漂移回轉,朝家裡疾馳,回家後使勁給爸爸磕頭,額頭都磕破了,結果就是另一個“爸爸”出現了,他滿頭青絲。

我反對封建迷信,我本身卻又是一個封建迷信的代表,隱性很重。19年端午節去外公家,那天舅舅和很多人在水庫釣魚,我站在堤岸上看,他們一條魚都釣不到,魚食魚鉤都用光了,他們要去買,隻剩舅舅一個人在釣,不一會兒便大魚上鉤。昨天我和煥哥去釣魚,他釣到大魚了,我的釣鉤卻無魚問津,有條一米多長的蛇從對岸飛速遊來,直奔煥哥,咱一對難兄難弟在一塊便萬事順利,有驚無險。曾經有一張兒時的照片,一個童子坐在臉盆裡,那是我麼?還是夭折的哥哥?撿叔叔和撿嗲一定和童子有關係,魂落沉沙身葬魚蝦的是夭折的哥哥?好奇心驅使著故事情節的發展,仿佛世界都在我的夢中,夢醒來時發現很多親人行為反常。幫助我看清形勢的舅舅臉色變化多端像個壞人,討厭的自家親人對自己卻送了好多禮物零食。到底誰好誰壞?

人性本善,世界上有絕對的好人,但沒有絕對的壞人。壞隻在利益分配不合理時出現,得利者想得到更多,失利者想挽回損失,二者是天生的對手。我的對手是老天麼?我也不貪隻想勝他半個子。

數字13代表“媽媽”,14代表我。我和後媽的侄兒學過修手表,我又在住惠擺攤修過手表。我有好多便宜的石英表,其中黑表盤的印有13和白表盤印有14的表有好多對。19年在德陽孤峰公園,我將媽媽的牌位拆散了,唐字埋在了烈士墓地附近,彩霞二字拆成2個藏在了13的黑表中,隨身攜帶留作紀念,其他部分扔進了園江枉水。農曆3月30在外公家吃過晚宴,我一邊抽著煙一邊走路回家,路過私語家,她坐在門口臉色很不好。小時候我讀學前班,和姐姐一起去上學,路上姐姐開我玩笑,說我喜歡私語同學,我絕對沒講過,我那時候哪裡知道喜歡女人,我喜歡的隻有零食。結果謠言被私語同學知道了,她給同學們發零食我向她要,她不給又說道:“誰讓你說喜歡我的。”我無言以對。一邊想著一邊往家裡走,走到媽媽墳前摘下黑表,揭開後表蓋把“彩霞”二字的木塊埋入墳堆水泥正中預留的小洞中,填上土埋好,點上三支煙給媽媽磕頭,遠處的樹上飄來幾滴水落到了媽媽的墳堆上,媽媽哭泣了。

車子之前丟在了煥哥家,晚上去取回了,經過我和私語同學曾經一起讀書的小學,我停下車子拿出紙筆給她寫了一封信。2019年大年初三,大表哥請吃夜宵滿滿一大桌菜一大群人,身後還有幾個小學同學,從他們的言談中得知私語同學還沒結婚。到現在為止有2年多了,不知私語同學是否還未婚,與她的相遇是偶然麼?我的信中告訴她我沒喜歡過她,看到她臉色不好有點擔心,以為婚姻不順是有人在坑她,她是否也被黑暗侵襲,我想幫助她。路過她家偶遇大伯伯,就是媽媽過世時爸爸在他家做工的那位,我把信和14的白表交給大伯伯,要他轉交給私語同學,然後我開車回了永安的出租房。

晚上11點收到了私語的來信,信息有些不對勁,似乎走錯了一步,不該讓大伯伯轉交。要是私語同學有不測,我便大難臨頭,於是我思緒混亂,車子也出了毛病急停在斑馬線上,無法啟動了,焦急之下棄車準備往回走,可是走一晚上也走不回去。沒走多遠便聽見了喇叭叫,我的車擋住了彆人車的路,我又跑回車子上,再次點火啟動,車子又變好了,於是便開始了速度與激情,去城裡找舅舅?有用麼?走了一段路便想起了那個噩夢,對……回去找爸爸,隻有爸爸能保護我。路過私語家瘋狂地按喇叭,不知道能不能幫到私語同學,也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第二天,外公八十大壽,第三天又入院了。病人比之前的兩次要多很多人,有很多十七八歲的孩子。帶自己入住的人是個老熟人,他強調的對我說他姓袁,我自然記得他叫袁冰,一位男護士。進來就被鎖進了一個房間,陽台上有杯水,我很渴了,喝這杯水麼?自然不,要是裡麵有不乾淨的東西……我把水倒掉了,接了杯自來水喝了幾口,又把還剩一點點水的杯子放回原處。果然,十幾分鐘後門開了,袁冰進來了特意看了一下水杯,我當著他的麵把剩下的水喝掉了,又嚷嚷著要水喝。不久後發現了一個與袁冰長得一樣的人,也是一個男護士,看他的工作牌名字叫張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換世門生?之後又先後見了2個長相一樣的人,一個開朗熱情,一個鬱鬱寡歡,聊天中了解到後者不知道有前者的存在。

接下來的十三天住院時間裡,我成了忽悠之王,把那群十七八歲的孩子成功的“帶偏”了。當然裡麵也有坑我的人,護工大叔說要我離他遠點,那是一個大壞蛋。治療期隻有11天,我身體不健康肝功能異常,我的主治醫生樊醫生留我調養治療降轉氨酶,於是又多住了2天結果還是沒好,因為我失眠了,一晚上沒睡覺,我的腦袋中出現了一個強烈的信號,有人放毒蟲,不敢睡,第二天果然有除蟲的人來放藥,不會是老鼠藥吧?最後一天驗血肝功能依舊超標,醫生說我這個樣子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平時要多運動,按時吃護肝藥,於是就辦理出院手續吧。出院的那一天很多人都來恭喜我,除了一個家夥,他說我跟他講過我不是我爸親生的?又說是不是覺得想什麼就來什麼?我隻懟他一句,我跟你又不熟,我會跟你講這些事?出院後我的生活和工作很快便步入了正軌。

從一些信息中了解到,"小朋友"應該是生活在小姨父家,陳老師說小姨父是章凱的爸爸,指的就是這個意思,後來章凱發朋友圈暗指此意,激怒了某些人,但是姐姐留言了“不念過往,不懼將來”。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章凱目光如炬心靈透徹,章凱想的隻有一件事,與小朋友玩耍,做他的哥哥,不見到他這輩子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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