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沐流雲聽到這個問題,眼神微微閃爍,喉頭仿佛被什麼東西哽住,支吾了半天也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我們趕快趕路。”見他不願多談,寧傾辭也不勉強,擺擺手兩人匆匆抵達鎮上。
寧傾辭拿出五百文錢遞給沐流雲,催促他趕緊回家,而自己則徑直走向醫館。
哪知醫館大夫的出診費用竟高達二十兩銀子,而且路費、飯費還需另算。
寧傾辭心疼地摸了摸空蕩蕩的錢袋,心想與其花這麼多錢請大夫,還不如自己給宋瀾之治病。
於是,她果斷調頭,決定返回村子。
雖然未能請到大夫,但意外撿到一籃雞蛋也算是不小的收獲,這讓寧傾辭的心情稍稍好轉。
她雇了輛馬車,踏上了歸途。
當馬車臨近村口時,她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嬸子們正對她指指點點,神色異樣。
寧傾辭皺了皺眉,不解地看向她們,那些人見狀,立刻噤聲不語,空氣中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而詭異。
這種異常讓寧傾辭感到極度不適,她加快步伐朝家中走去。
還未邁進家門,便遠遠望見自家門前聚集了一群村民,其中宋婆子的聲音尤為刺耳,尖銳而刻薄。
“大郎啊,你真是命苦,你知道你媳婦在外頭給你戴了多少綠帽子嗎?”
宋婆子叉著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刻意誇大其詞,“今早我親眼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親親熱熱,有說有笑,你還是早點休了她吧,否則以她那水性楊花的性子,你往後有的苦頭吃!”
起初,周圍的村民對宋婆子的話並不以為然,紛紛為寧傾辭辯護。
然而,宋婆子一口咬定自己所言非虛,甚至添油加醋,暗示寧傾辭與男子私奔。
在她的煽風點火下,部分村民開始動搖,對寧傾辭投以懷疑的目光。
屋內的宋瀾之原本打算不予理會,但聽到宋婆子如此惡意中傷寧傾辭,再也無法保持沉默,正欲出門與她理論。
就在此時,寧傾辭恰好趕回,滿腔怒火熊熊燃燒。
她立刻從空間取出一根木棍,猶如一頭發怒的母獅,怒吼著衝入人群,厲聲質問:“老虔婆,你哪來的膽子編排我!看我不教訓你!”
木棍重重落在宋婆子身上,伴隨著她如殺豬般的哀嚎,寧傾辭心中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你趕我們出門也就罷了,現在還上門胡言亂語,當我們好欺負不成?”
她揚起木棍,目光如炬,牢牢鎖定在宋婆子身上,毫不退縮。
宋婆子被寧傾辭的氣勢嚇得魂飛魄散,她萬萬沒想到寧傾辭會如此迅速地回來。
挨了打又吃了大虧,宋婆子氣得幾乎崩潰,顫抖著手指向剛走出門來的宋瀾之:“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縱容媳婦打婆婆,天理何在?”
寧傾辭冷笑連連,毫不客氣地反擊:“我們早已分家,你有何資格在這裡指責瀾之?再者,是你先造謠生事,我忍無可忍才動手,現在裝什麼受害者?”
圍觀的村民們聽罷,也開始對宋婆子的指責議論紛紛,形勢明顯不利於宋婆子。
麵對眾人的指責,宋婆子無言以對,隻能灰溜溜地逃離現場。
人群漸漸散去,寧傾辭這才意識到手中握著的是一根沉甸甸的拐杖,頗為適合宋瀾之使用。
她決定將這根拐杖留給宋瀾之,或許對他來說正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