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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姑私下去見諳蠻族大家主一事最好是不要讓人知道了才好,於是說道:“我們分開走。”
那勇士有些猶豫,將軍說了,一定要跟在這漢人小婦身邊,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此時分開,豈不是不能監視她了。
石姑看向那勇士,歎道:“我人在城中,又出不了城,你們有什麼好監視我的,我說了去見諳蠻族大家主,便不會誆你們。”
“再不走,他們可就跟來了,咱們也沒辦法逃脫。”
經石姑一點醒,烏蘭族勇士隻得同意,於是兩人分開,一南一北兩個方向離開。
就在石姑兩人離開沒一會兒,一隊人馬出現,隨後也不得不一分為二,追了上去。
石姑棄馬行於街頭,她穿著婦人裝束,帶著帷帽,一路在鬨市中走走停停。
就這樣,石姑身邊前前後後出現了幾波人,她甚至站在街頭佯裝買街市販子手中的發簪,還聽到幾個騎馬的人停在不遠處,嘀咕著怎麼沒找到烏蘭族府中出府的兩人。
石姑買下簪子,就這樣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離開,而後沒人注意的時候拐進了皇城大道,來到了諳蠻族府的角門。
烏蘭族的令牌送上,那角門守門人都驚了一跳,烏蘭族人想來見大家主,竟然走的角門,來的還是一個漢人小婦。
那門人一臉疑惑的去裡頭報信了。
石姑來諳蠻族府邸,沒想到很快得到了諳蠻白術的召見。
在諳蠻族大家主麵前,並沒有看到往日熟悉的麵孔,亮統領和武公子莫不是已經不在京城。
石姑落座,諳蠻白術便開了口:“賢王妃何不真麵目示人。”
諳蠻白術認出她來了,這可不妙,尤其二板和哲哥兒都在府上。
石姑還是不緊不慢地將麵紗取下,露出真容,果然諳蠻白術並不驚訝。
身為諳蠻族夷離堇,諳蠻白術算是最沒有架子的,說話語氣還算溫和,隻是神色間很是沉重,想必最近憂心的事不少。
既然認出了她的身份,想必她家二板的身份也是知道了,然而對方還將人留在府上,還準許他們去參加比武擂台,這中間恐怕有不少曲折。
於是石姑問道:“大王為何準許我夫君參加比武擂台?”
諳蠻白術前幾日在府中書房正與幾名心腹籌謀,沒想到偌大的府邸,戒備森嚴,賢王竟然帶著一個孩子闖入。
當賢王手中的軟劍架到脖子上的時候,諳蠻白術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當年賢王在京都的傳聞,那可是聞風喪膽。
隻是諳蠻白術想不明白的是,賢王為何沒有死在傳聞中的燕國平江府,竟然還敢帶著個孩子獨闖上京城。【。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