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太監...何時入宮的?”
突兀的問話。
嚇得他們一激靈。
麵麵相覷,然後推了一個官職最高的太監出來答話。
“近期沒有新太監入宮,他的衣服屬於一個名叫趙福的小太監,我們找到了趙福的屍體,或許是有人安排進宮的?”
說這麼多。
都是事先想好的吧。
“我問你,他何時入宮的?”
“這得問看守宮門的守衛,小人確實不知。”
又開始推脫問題了嗎?
“他要有地方落腳,找機會動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卻說不知?難不成你就是放他入宮的內奸?”
“冤枉啊!”
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腦袋埋在手裡,豆大的冷汗滴在冰冷的瓷磚上。
“下去各領十大板子。”
揮手讓他們出去。
什麼都沒問出來,就這樣結束了?
“問出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該把罪名安在誰的頭上。”今天這遭之後,或許有聰明的小太監,會願意做偽證。
沒有證人就創造證人。
把臟水潑到自己想要的人身上,以達成目的。
“鈺兒想釣哪一條魚?”
“皇後娘娘?她垂簾聽政就算了,還不讓我出去釣魚...”讓他好好讀書寫字,卻讓大皇子跟著她批改奏折。
有時候,打著商討政事的名號,和臣子不三不四。
收了好幾個世家公子。
大皇子也不甘示弱,往日沉穩溫和的樣子全扔了個乾淨,宮女太監,甚至一些侍衛,都成了他糟蹋的對象。
這些也就算了。
自己隻是想釣個魚,像多大罪過似的。
他釣一個池塘就被填平一個,美其名曰,耽誤陛下學習,不務正業。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得去後廚偷魚了。
皇帝輕笑幾聲,分明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每一步都能選對,簡直就像,有老天保佑一樣。
而且...
皇帝不由得看向手腕上的紅繩金魚,戴上這個之後,確實心平氣和,身體輕鬆了許多。
暗衛檢查過,沒有藥物藏在裡麵,也沒有暗器。
最普通不過的東西。
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鈺兒他,著實與眾不同。
一片片晶瑩的玉簡掛在地下室裡,分門彆類,用顏色簡單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