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訴過你,想活,就不準隨意殺人。”
□□的雙腳停在漏壺麵前,保持著懸停在半空中的姿勢。
“這次是一個小懲罰,”伽莉緹婭垂眸看著眼前因為她身上威壓暴漲而被壓得不斷吐出鮮血的漏壺。
“記清楚了嗎?”
被那可怕的壓力籠罩著連動彈都做不到的漏壺憑儘全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隨後那堪稱可怕的威壓便瞬間消散了,隻留下不斷大口咳血,根本無法從唇間吐出一句話的漏壺仰躺在地上。
而天空中早就不見了那一抹白色的影子。
“漏壺!”
花禦的聲音在大腦中響起,片刻之後一雙手把漏壺扶了起來。
“你還好嗎?是誰乾的?!”
花禦焦急地詢問著,卻因為漏壺身上的創傷太過駭人而不敢過大動作。
這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見漏壺傷到這種程度。
“咳咳……我沒事……”
漏壺咳出兩口血,擺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她沒想真殺掉我,否則我早就已經死了。”
這話一說,花禦很快意識到了動手的人是誰。畢竟能以這種壓倒性的力量重傷漏壺的,現在他們已知的也就那一個。
“我先送你去陀艮那去養傷,它已經可以長時間使用領域了。”
這也是花禦來尋找漏壺的原因。他們四個咒靈中,關於人類對海洋的憎惡和恐懼而誕生的咒靈陀艮在不久前掌控了領域,而現在更是再進一步,可以長時間維持領域的存在。
雖然尚且還是咒胎的形態,實力也很弱,但已經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很好。那真人呢?”
作為這個咒靈團體中類似父親存在的漏壺為自己的夥伴變強而高興,但很快卻又想起了另一個還是咒胎形態的夥伴。
花禦搖搖頭,語氣有些沉悶:“還是和以前一樣。”
這下兩個咒靈都有些不開心了。
在遇到伽莉緹婭之前,漏壺自認為自己足夠強大,完全可以保護其他三個咒靈。但當和伽莉緹婭連正麵對決都算不上,純粹被她單方麵揍了一頓之後,漏壺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
伽莉緹婭這個瘋女人要是真的想動手,整個世界所有的咒靈大概都會被她瞬間拔除。
帶著這樣的想法,變強的目標就變得迫在眉睫了。
雖然伽莉緹婭說著要讓他們當小弟,不會隨意拔除他們,但誰知道她哪天會不會變卦。
這種把腦袋掛在腰帶上的日子沒人會覺得安心。隻有不斷變強,強到最後能和伽莉緹婭一戰才算真正安全。
長久的寂靜被花禦打破了。
“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先送你過去養傷,其它的後麵再說。”
*
與此同時,伽莉緹婭已經大搖大擺的從窗口翻進了五條家的藏書閣,因為剛剛從漏壺嘴裡得到的消息讓她有些在意。
將看管的小老頭物理敲暈,伽莉緹婭在無數的藏書中尋找著關於“咒靈操術”的記錄。
“《古代咒靈圖鑒》,《咒力的基礎循環方式》……”
一本本的書籍被她隨意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