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點了點頭,附和道:“如此看來,鄧兄,你投靠定王倒也不錯。”
“若是在王郎或是劉玄麾下,想做丞相,怕是要先等上二十載。”
聽到劉秀的話,鄧禹含笑搖了搖頭,“所以我從未想過要給他們效力。”
“劉玄雖以稱帝,但其實也是綠林軍的傀儡而已,且他心胸狹隘自私,見不得麾下之人有才, 若投靠他,怕是性命不保也說不一定。”
“至於王郎,他在天下各路諸侯中,條件倒也不錯,其人也頗有幾分能力,但他背棄祖宗姓氏,這樣的人,狠辣有餘,仁慈不足,算不上是坦蕩英明之人。”
聽到鄧禹這麼分析,劉秀不由含笑道:“鄧兄說的不錯,所以鄧兄你投靠定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以定王的身份,她若是想坐上那個位置,怕是比其他人要艱難許多。”
鄧禹聞言雲淡風輕般笑道:“正是因為有此難度,將來我也好名垂千史。”
“當初輔佐始皇登基的李斯,雖做錯了事,卻也史書留名。他之名,便是張良、蕭何也不能比。”
“如今若在我的輔佐下,出現我華夏的第一個女帝,那我鄧禹在史書上,定要比那李斯還要出名。”
聞言劉秀有些意外,“我一直以為鄧兄淡泊名利,不在乎身外名聲,卻不想,鄧兄竟也想流芳百世,比肩李斯。”
鄧禹淡然一笑,“什麼淡泊名利,不過都是表象罷了,人生在世,總要有所追求,我求流芳百世,做古往今來第一名相,倒也不算過分吧。”
劉秀聞言認真的點了點頭,:“以鄧兄之才,將來定然史書留名,流芳千古。”
定王府,郭竟臉色不好的出現在之玉的書房,“見過王爺。”
見郭竟臉色不好,之玉關切的問道,“大堂兄,可是出什麼事了?”
郭竟長長的歎了口氣:“王爺,我剛剛收到消息,郭勇,他當街縱馬 ,踩死了一個百姓。”
郭勇是郭氏族人,族長郭淩的侄子,細算下來,也算是之玉的堂弟。
“什麼?”
聞言之玉大怒,一巴掌拍在案桌上,“他小小年紀,竟敢做出當街縱馬之事,我不是已經明令禁止不能騎馬上街嗎?他是當耳旁風了是吧。”
郭竟長長一歎,“他縱馬把人踩死後,還毫無畏懼的放言,說他是王爺你的堂弟,隻是不小心踩死一個賤民而已,誰敢拿他如何?”
“嗬,”之玉冷笑,
“好一個郭家,倒是會拿著雞毛當令箭。”
“大堂兄,你親自帶人把他抓去牢裡,殺人償命,他便是本王的堂弟,本王也絕不姑息。”
聞言郭竟歎了口氣,“王爺 ,若真要殺了郭勇,郭氏那邊,怕是會鬨。”
之玉眼神冷冷一笑,眼神淩厲的道:“想鬨就讓他們鬨,本王傭兵三十多萬,還怕隻有幾百人的郭氏?”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郭勇既敢當街縱馬殺人,就得有償命的覺悟。”
“大堂兄,此事你不用顧忌族中之人,一切有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