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年,孫權北上參加劉協的葬禮,同時,益州大將張飛一換一,把揚州魯肅斬殺於馬下。
聽到這個消息,正在與之玉商量瓜分地盤的孫權傻眼了。
“什麼,魯將軍戰死了?”
前來送信的將士點頭,“回大人,是,魯將軍戰死了。”
聞言孫權臉色一白,頓時跌坐在椅子上 。
“魯將軍英勇,怎會戰死於沙場…………”
聽到這個消息後,之玉看了看臉色慘白的孫權一眼,當場便流下了眼淚,“三叔………,我的三叔,你怎麼………”
正沉浸在不可置信和悲傷之中的孫權聽到突如其來的哭聲後,有些遲鈍的轉頭看向之玉。
此時的之玉哭得滿臉傷心,比死了親爹的曹植哭得還慘上三分。
“我的三叔啊,侄兒許久沒見你,沒想到當初益州那一見,竟是我們叔侄兩的永彆…………”
“三叔,侄兒不孝啊…………”
之玉把孫權哭得滿臉的黑線,這劉鶴鳴,怎這麼愛哭?
她哭成這樣,他有火都不好發了…………
“三叔,我的三叔啊…………”
隨著之玉的哭聲一聲比一聲淒慘,孫權徹底黑了臉。
“陛下,你能否在乎一點形象?”
之玉聞言吸著鼻子一抽一抽的看向孫權,眼中滿是迷茫之色,“不好意思啊,我一時間忍不住。”
孫權強忍著怒氣,看著之玉無奈道:“陛下,咱們趕緊把北方領土分好,我好帶人回南方抵抵禦益州人馬。”
之玉點頭,邊擦眼淚邊道:“好,咱們現在就分。”
“嗝…………
說著之玉打了個哭嗝,她抬手抹了抹眼淚,滿臉憂愁的道:“可……,可我現在實在傷心。”
“我三叔死了,我現在實在沒心情和你討論這件事情。”
“要不,要不……我讓士元先生陪你商議吧。”
說著之玉似是忍不住了一般,抬手掩麵低聲哭泣了起來。
見之玉這樣,孫權無奈,隻能揮袖看向之玉下方坐著的龐統。
龐統看了哭泣中的之玉一眼後,無奈抬手把孫權請了出去。
“仲謀先生,我們出去議吧。”
聞言孫權默然的點了點頭,起身高冷的點頭道:“好。”
“三叔,侄女沒能見你最後一麵,侄兒對不起你………”
孫權還沒踏出會客廳,之玉哭泣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聽到之玉的哭聲,孫權瞬間加快速度,想要早點逃離此地。
龐統帶著孫權離開後,之玉放下抬起來掩麵的袖袍,
“仲德先生,你去信給文若先生,讓文若先生整頓兵馬,我讓江寧回荊州攻益州。”
“我三叔之所以會戰死,全賴我父親覬覦揚州,這次我三叔白白送死,為人子侄,我得給他報仇。”
聽到之玉的話,程昱心中暗暗心驚,他自認自己是個不要臉的,但是比起主公,他還是要遜色許多…………
主公這個攻打益州的理由,也是夠離譜的,她叔叔戰死,她派兵攻打自己的親爹,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心中雖是如此想,程昱還是聽話的對著之玉拱手一拜:“是,陛下。”
程昱離去後,之玉無奈歎了口氣,“傳令下去,如今大漢百廢俱興,朝廷準備加設恩科,天下學子,皆可來我大漢參加科舉。”
聞言在場的官員連忙拱手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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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聽到張飛戰死的消息後,劉備精神恍惚了良久。
半晌,劉備淚流滿麵,“三弟, 你怎扔下為兄一人………”
見劉備哭得傷心,在場的官員皆默然的低下頭,主公與張益德兄弟情深,如今張益德戰死,主公怕是要傷心一段時間………
哭好了之後,劉備眼眸深沉的盯著眾人道:“來人,傳我旨意,加派五萬人馬攻揚州,我親自帶兵。”
聽到劉備的話,眾人臉色瞬間一變:“主公,還請三思。”
劉備神色認真的搖了搖頭:“無論如何,我都得去給三弟報仇。”
“三弟是我的結拜兄弟,他死了,我這個做哥哥的若不給他報仇,如今對得起他。”
“主公,此去揚州路途遙遠,還請主公三思。”
劉備擺手,麵色陰沉的道:“諸位不必再勸我,我如今無論如何,都要去給三弟報仇。 ”
說完劉備看向諸葛亮,“先生,吾此去,益州政務就交給你了。”
諸葛亮拱手勸解道:“主公,如今天下大亂,益州政務繁忙,你還是留在益州吧。”
劉備擺手, “益州政務我可全權交給先生你,但三弟的仇,我必須得親自報。”
說著劉備看向下麵的劉封,“封兒,你去點兵,此次由咱們父子兩一同去揚州。”
聞言劉封恭敬的頷首,“是,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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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年四月,劉備親率兵攻揚州,孫權聽到此消息連忙帶人南下。
不過孫權還沒出發,便被之玉派人攔了下來。
同月,荊州出兵益州,荊州將領江寧親率十萬女兵西征。
許縣。
孫權被拘在驛站之後,連罵之玉背信棄義,此話傳到之玉耳中之後,她淡淡笑了笑,派已經養好傷的賈詡和他交涉。
賈詡接到任務後,穿著官袍火急火燎的便跑去驛站找孫權。
看到賈詡,孫權對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你們到底在乾什麼?”
“劉鶴鳴是準備背信棄義是不是?”
賈詡聞言裝作一臉為難的看著孫權:“仲謀先生,這話可不能這麼說。”
“陛下怎麼會背信棄義呢?”
“隻是忠孝難兩全,孝字當頂,陛下實在是彆無他法,這才把先生你留在這裡。”
孫權冷笑:“什麼忠孝難兩全,難不成是劉玄德親讓劉鶴鳴把我拘在這裡的不成?”
聞言賈詡點頭,“仲謀先生猜得不錯,還真就是這樣。”
說著賈詡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臉露無奈的搖頭道:“仲謀先生,你看,白紙黑字的在這裡擺著,我主公再是想放你走,也得看她父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