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九年初,瓦崗寨勢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斷擴大,占了三個郡的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朝廷上下一片震怒,紛紛上書讓皇帝嚴懲瓦崗寨。
禦書房。
嬴政有些頭疼的看著眼前的奏折,煩躁的對之玉道:“玉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瓦崗寨的勢力要是再發展,恐會影響到大隋的根基。”
之玉淡然一笑,“父皇放心便是,瓦崗寨裡麵,有幾萬人是我大隋的士兵,他們隻是在執行任務而已,不敢真的反隋。”
嬴政無奈,“玉兒,人心最是難測,按瓦崗寨如今的發展趨勢,他們想擺脫控製也說不一定。”
之玉搖頭,“父皇放心,他們不敢。”
“如今的大隋,還算是安寧,他們若敢真的反隋,我不介意讓他們做一次反賊。”
“他們的九族都盯著他們呢,但凡他們有什麼異動,我就把他們的九族送去陪他們。”
嬴政:“.........”
“這可不像是玉兒平時的作風。”
之玉擺了擺手,“嚇唬人罷了,自然怎麼好用怎麼來。”
“父皇,如今運河已俢,高麗已除,三年之內,咱都安心待在洛陽恢複民生吧,彆跑出去打仗了。”
嬴政皺眉,“不打仗,我手裡的那幾十萬大軍怎麼辦?”
“那些大軍裡麵,有一大部分可都是世家子。”
聞言之玉眼眸微轉,笑得一臉的.......奸詐。
“父皇,我大隋這兩年,先是經曆水患,後又經曆大旱,糧倉差不多也空了。”
”不若咱讓這些士兵去種田吧,反正現在也沒仗打。”
嬴政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玉兒所說的,可是屯田之策。”
之玉頷首,“剛好如今也快到播種的季節了,父皇不若把他們全部派去開荒。”
嬴政思考了一會後,點點頭道:“此策倒也可以。”
“隻是,這些士兵大多都出身世家,他們種得來田嗎?”
之玉聳肩,“到了我大隋的軍營,就得守我大隋的規矩。”
“在戰場上殺敵都可以,怎麼種田就不行了。”
嬴政聞言點了點頭,“行,那便按玉兒所說的來吧。”
”隻是瓦崗寨......,畢竟是反我大隋的勢力,咱們還得派人去剿滅才是。”
說到剿匪,之玉眼中多了一絲沉思。
“父皇,我覺得,宇文化及是個不錯的剿匪對象,你覺得呢?”
“哈哈哈。”
聽到之玉的話,嬴政大笑出聲,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愉快。
“玉兒推薦的人,還真是妙。”
“這剿匪,就得宇文將軍來才行.......”
之玉的淡淡一笑,“父皇,兒臣覺得,戶部尚書楊玄感也是個不錯的人選,父皇覺得呢?”
嬴政笑得一臉的揶揄,“朕也如此覺得。”
“剛好裴蘊如今沒事乾,不若朕讓他去運糧草吧。”
說罷父女二人相視一笑,深藏功與名。
—
大業九年二月,大將宇文化及被封車騎將軍,率五萬將士前去滅反隋勢力瓦崗寨。
同時,戶部尚書楊玄感被封副將,同宇文化及一同前去剿匪。
消息傳開的同時,一封俢書悄然從洛陽送去了瓦崗寨。
瓦崗寨,看到之玉派人送了來的信時,翟讓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護國公主,還真懂得物儘其用......
瓦崗寨不但要幫她滅世家,還得幫他殺朝廷官員.........
見翟讓這樣,單雄信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哥,怎麼了?”
翟讓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書信遞給了單雄信,苦笑道:“咱們大當家的,給咱們下達了任務呢。”
聽到翟讓這麼說,單雄信有些好奇的接過書信。
看完信中的內容後,單雄信如翟讓一般,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大當家的,未免太瞧得起我們了吧。”
“宇文化及可是宇文述的兒子,我們真的要把宇文化及殺了,宇文述怕是要找我們拚命。”
翟讓苦笑搖頭,歎息道:“不止宇文化及,那楊玄感,可是楊素的兒子。楊素雖然死了,但他的名聲還在,咱們殺了他,怕是要被天下人好一頓口誅筆伐。”
“還有裴蘊,他出身河東裴氏,家族勢力不容小覷..........”
聽翟讓這麼說,單雄信無奈,“照大哥這麼說,咱們這是誰都不敢殺了。”
翟讓搖頭:“咱們如今是反賊,反賊有什麼是不敢殺的?”
“你派人看著點裴仁基,他與裴蘊同出一族,咱們殺裴蘊的事,莫要讓他知道。”
單雄信聞言微微皺眉,“大哥,既然護國公主把他派來瓦崗寨,就證明他是護國公主的人,陛下派裴蘊過來剿匪是什麼意思,裴仁基能不知道。”
翟讓搖頭,“賢弟,這不一樣。”
“他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或參與其中又是一回事。”
“同族之人,就算沒感情,也是有羈絆的。”
“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裴蘊死在他麵前,他怕是會對朝廷生怨。”
單雄信聞言沉默了片刻,這才道:“大哥,聽說江都有幾個世家在當地作威作福。”
“不若讓裴仁基帶人前去給那幾個世家一個教訓?”
聞言翟讓點了點頭,讚許的看著單雄信道:“賢弟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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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經過幾個月的訓練,木蘭軍已初具規模。
之玉到練武場後,聽到的,是洪亮的訓練聲。
看到之玉前來,站在旁邊看木蘭軍訓練的秦瓊走了過來。
“末將拜見公主。”
“秦將軍不必多禮。”
“秦將軍,橫野將軍在何處?”
聽到之玉的話,秦瓊招手叫來了一個士兵:“把李將軍找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