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就要看陛下您了,您若願意用,那便用,不願用,就隨意打發了。”
“至於親疏遠近,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
張讓輕笑一聲,隨口說道。
罷了,張讓心中暗自忖。
這劉家小子,待他入京以後,老夫定要讓他多加點錢。張爺在朝堂上為他說儘好話,這好處自然是不能少的,否則我能讓你上去,也就能讓你下來。
“哦?何出此言?”
劉宏輕撫胡須,饒有興致地問道。
張讓嘿嘿一笑,反問道:“長公主年方二八,陛下身為父親,難道不想為愛女擇一良婿?”
劉宏輕哼一聲:“你這老賊,竟把主意打到朕的女兒身上了?”
“陛下,那小子想當駙馬,還差得遠呢,莫說他隻是誅殺了一個張角,就算他能立下幾個大功,也未必能攀附陛下的高枝。”
張讓掩去笑意,正色道。
劉宏沉吟片刻,又道:“哼,不過,他好歹也是宗族之後,若能再立幾個功勞,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大漢的公主,自當嫁給少年英雄,他現在是個少年不假,但距離英雄還差許多,怎麼也得有朕三分之一的德行才可。”
“唉,可彆像陛下啊,否則老奴這不是把公主往火坑裡推嗎?”
聞言,張讓眼皮一抽,心中腹誹了一句。
在劉虞上任甘淩國相後,正式從皇甫嵩手中接管了那數以十萬計的俘虜。
劉虞的辦事水平極高,尤其是在安撫百姓方麵,他的政績在漢末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而沒了後顧之憂,官軍再次啟程,朝著最終一戰的戰場而去。
一個多月的時間,讓大軍受傷的將士得以休養,空缺出來的編製也足夠從黃巾軍的降兵中挑選。
六萬官軍補齊後,一路行軍至下曲陽十裡之外,安營紮寨。
經過十日休整,官軍攜帶趕造出來的攻城器械,正式陳兵城下。
“張寶、張梁,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識相的就趕緊開門投降,本將軍可免其餘叛軍死罪!”
皇甫嵩指著城牆上的二人,大喝道。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