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笑了笑,並沒有過於擔憂。
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贓。
劉彥和他們終究是一起上了幾個月乃至大半年的戰場,日後天下若有變故,自己這裡未嘗不是一個適合他們的去處。
而天下無變,他們的用處也不是很大,所以一切隨遇而安即可。
“二弟、三弟,這幾日,你們幫我打探一下,雒陽之中可有鬱鬱不得誌的人才。”
“就是一些智謀之士,或是精通政務的人才。”
劉彥對著左右的關張二人低聲說道。
“是,大哥!”
二人拱了拱手,點頭應下。
如今謀士的需求,對於劉彥來說還是頗為急切地。
眼看著就要趕赴中山郡赴任,一個能夠處理政務的人才,足夠可以讓他少走很多彎路。
如果恰巧這個人還是個智謀之士的話,那就更好了,做什麼事都可以有個商量,免得事事都需要他一個人去決斷。
人力終有窮時,一個人再怎麼謀深似海,也總會有疏忽的時候。
隻是劉彥並不確定這個時期的人才動向,畢竟時間節點實在是太過靠前,一八四年老一輩人還沒退下,新秀也沒冒頭。
再加上天下尚未大亂,若是他明目張膽的大肆招募人才,怕是第二天就得被劉宏處死。
婚期定在十二月中旬,眼下隻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準備時間。
劉宏並非是一個豪爽的老丈人,平時他或許很小氣,但對待自己的女兒,還是很寵愛的,婚宴的籌辦一直都是花的他的錢。
而時至今日,他這個新郎官也沒見到過公主一麵。
毋極·甄家
劉彥的書信寄到了甄家,而甄儼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將書信帶到了甄薑的麵前。
二人一同看著書信上的內容,原本甄儼嬉笑的臉色瞬間僵住,而後變得難看起來。
“他這什麼意思?”
“什麼叫,什麼叫被陛下封為駙馬,要在京中和公主完婚?”
“可惡啊,這劉德操竟然背信棄義,妹妹,他實在太過分了,我錯信他了。”
甄儼拿著劉彥寄來的家書,怒不可遏地為妹妹打抱不平。
“兄長,不可胡說。”
“德操在信中已經說了,那是陛下親自下旨賜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