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從天而降的教授工作(1 / 2)

母親這一個詞彙,對於安迪來說,是極其陌生的。

在過往的二十年裡,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出現在他和他父親的生活裡。

一個孩子,對於母愛的渴求,是毋庸置疑的,這是深植於靈魂裡的渴望,安迪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皺著眉頭開始回憶。

在幼年的時候,他不止一次詢問過自己父親,母親去了哪裡,她叫什麼,她是什麼樣的人。

但父親始終保持沉默,或是情緒敗壞。

而每一次沉默過後,或是情緒敗壞後,父親總是會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久而久之,安迪自然沒有再提及過母親。

“露西亞。”

良久沉默之後,安迪突然吐露出一個單詞。

“露西亞。”安迪肯定地重複道,“在我父親醉後,他總會呼喚這一個名字,我不清楚這代表著姓氏還是名。”

“露西亞?”鄧布利多咀嚼著,月牙形眼鏡後的雙眸閃爍著,“你從未見過你的母親嗎?安迪。”

“從未。”安迪輕輕搖頭。

“好吧,我會幫你去尋找答案的。”鄧布利多輕輕點頭,“在此之前,我們討論一下你該怎麼辦吧。”

怎麼辦?安迪茫然地眨了眨眼。

“我不能回到家裡去當一個神父嗎?我是指,我在被抓到那個,阿茲卡班之前,是一名神父。”

“噢,神父?”鄧布利多微笑著搖了搖頭,“這是一個很不錯的選項,安迪,但恐怕...”

在安迪的注視裡,鄧布利多變出一卷紙,在他麵前攤開,

“或許你在看過這份報紙之後,會有新的選擇。”

安迪訝然地看著報紙上會動的圖畫,圖畫上邊的樓房中間,有一片孤零零地,隻有幾根柱子的廢墟。

“這是預言家日報當天的新聞。”

鄧布利多貼心地解釋道,

“你體內的默默然失控之後發生的,你的家,在那一次爆發中被摧毀了,連帶的,旁邊的幾個麻瓜也受到了傷害,嗯,我記得一個叫傑夫的男人,差點兒就丟了命,當然,他沒死,不過腿部被砸下來的石頭砸壞了。”

“也正是因為沒有麻瓜在這起事故中喪命,也讓這件事得以被控製在一個合適的程度。”

“即便如此,魔法部也費了很大的功夫讓這些麻瓜相信,是一個久未有人居住的房子裡發生了一場煤氣罐爆炸。”

安迪訝然地看著報紙上的新聞,聽著鄧布利多的解釋。

等等...

“久未有人居住的房子?”安迪出聲打斷,“不好意思,我記得周圍的房子裡都是有人居住的。”

“噢,是的,為了把你從這件事裡摘出來。”鄧布利多輕快地道,“讓他們忘記這裡的某處房子裡還住著一個人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嗯,就如你所想的那樣。”

“這麼說,我沒有家了?”安迪歎息道。

“沒錯。”鄧布利多笑著點點頭,“即便不這麼做,你也沒有辦法回到麻瓜社會裡繼續安然生活了,魔法部不會允許一個對他們來說,是完全不受控的巫師生活在毫無反抗能力的麻瓜群體中的,事實上,按我的了解,他們會更願意給你一個攝魂怪的吻。”

“攝魂怪...的吻?”安迪茫然地道。

“你可以理解為,魔法界最殘酷的刑罰,等同於麻瓜法律中的死刑。”鄧布利多說。